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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山的時候,怕不有五十萬以上人,去掉老弱婦孺,可戰之兵少說也有十萬,嗯,若是料敵從寬,青壯怕不得有二、三十萬!

泰山軍真的每個人都能以一敵百?

王羽看出了田楷的疑慮,他攤攤手道:“某知道法式兄你很疑惑,不過,具體怎麼打,某現在也沒法跟你說明,得等到時候,根據實際情況,具體分析……”

還沒想好,先打了再說……田楷突然有種上錯賊船的感覺,難怪每次有人向主公問起虎牢關之戰,主公的表情都是那麼怪異呢,跟這位冠軍侯並肩作戰,沒點養氣功夫還真就不行。

打仗未必會死,沒準兒稀裡糊塗的還能贏了,但膽子不夠大的話,很可能會在接戰前,就被嚇死了。

望著田楷變幻不定的臉色,賈詡很是同情,他很能體諒對方的感受。田楷這種外人,只是偶爾被嚇一次,自己可是每次都要被嚇,從見面開始,一直嚇到現在……其實啊,多嚇嚇也就習慣了。

他輕咳一聲,正要上前寬慰,互聽門外又是一陣腳步聲響:“報……主公,徐州有使到!”

“終於來了!”王羽脫口而出道,這個訊息讓他大大的鬆了口氣。

黃巾雖然勢大,畢竟是從正面攻過來的。自己在洛陽的時候,就已經在考慮如何應對了,提前準備了這麼久,總能有辦法應對。

至於兗州方面的威脅,很棘手,但也不至於無法可想,只要不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人突襲得手,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奉高的地理位置很不錯,西北是泰山,東南也是山脈連綿,要攻擊這裡,只能從東北和西南兩個方向過來,提前做些佈置,應該就能保得無礙。

最讓他擔心的就是徐州。

以他和陶謙的關係,本來應該是很牢靠的同盟。不過,在二次會盟中,徐州使者陳珪表現得並不熱絡,當時王羽就懷疑,徐州決策層內部可能出了問題。

陶謙是徐州牧,但漢末的規矩是,地方官與豪強世家一起治政。陶謙自己掏錢募的丹陽兵,可以想送就送,徐州的整體決策就不一定會這麼順利了。

如果世家的反對太過強烈,陶謙也不可能一意孤行。

王羽對陳珪父子並不是很熟悉,但他覺得,這父子倆和荊州的蒯家非常象,他們只看重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對荊州、徐州以外的地方,一點興趣都沒有。

正是因為蒯、蔡兩家的存在,才導致荊州很少有擴張行為,連屬於本州的南陽,也沒當回事。徐州也差不多,陳家沒有蒯家那種權勢,無法完全左右歷任州牧,所以,他們更多的是利用計謀。

徐州的隱患令王羽如有芒刺在背,藉助地利之便,徐州方面想給自己搗亂的話,辦法實在太多了。

要知道,陳家父子可是不亞於袁紹的陰謀家!正面的壓力已經足夠大了,兗州也有不穩的跡象,再被這倆人暗中窺視,這仗就徹底沒法打了。

還好,徐州終於有行動了。

徐州使者是個長得頗為儒雅的中年人,儘管只是進門施禮,但雍容之氣盡顯,顯然出自於大富之家。

等這人一開口,王羽更是聽到了一個耳熟能詳的名字,心中那塊大石總算是落了地。

“徐州別駕從事糜竺,參見君侯……”

糜竺,徐州最出名的名臣之一。

與陳登父子不同,糜家是沒什麼政治地位的商人,雖然很有錢,也算是豪強,但跟真正的世家根本沒法比。

王羽曾向陶謙問及此人,陶謙坦言,他徵辟糜竺,一方面是為了平衡州內的勢力,另一方面,純粹是為了錢糧。

來的既然是他,陶謙要釋放出的無疑是善意。

“泰山、徐州互為同盟,君侯用兵青州,徐州本當戮力相助,怎奈境內事故頻發,陶使君也是無暇分身。今特遣竺到此,一來為了拜會君侯,聊補未及接風之憾,二來也是送上粟米十萬斛,略盡綿薄之力。”

糜竺表達的意思跟田楷差不多,只是兩邊的做派和風格卻是大相徑庭。

都是境內有事,田楷坦言與劉虞之爭,糜竺卻是一筆帶過,完全沒有要詳細說明的意思;幽州派的是援軍,徐州送的是糧食。

幽州表達的是要並肩作戰,禍福與共的意圖;徐州則像是儘儘人事,然後就兩不相干的意思。

諸多念頭在心頭一閃而過,待糜竺淡然說完,王羽熱情洋溢的迎了上去:“羽久仰子仲先生大名,原本以為要等到青州事了,去徐州登門拜會,方得一見,不想今日得見尊顏,幸何如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