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倒是沒有什麼動作。他們的人數也不多,大概二三百人,和白馬義從大致相當,衝突起來,哪一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王羽翻身下馬,牽著烏騅,返回了本陣。 他沒必要再呆在那裡,與本隊匯合,判斷局勢才是他這個主將應該做的。至於關羽的安危,嘿,沒什麼可擔心的,現場版的三英戰呂布,可不是誰都能有幸觀摩的。
………【第六十八章 下次長進點】………
夜幕悄悄降臨,籠罩了大河兩岸。 河岸上,激戰正酣。 雖然天色已經相當昏暗,不過,以王羽的眼力,也構不成多大障礙,他看得分明,關羽的神色,早已不復在酸棗戰顏良時的從容。每次刀戟相交,他都會皺一下眉頭,臉色也更紅幾分,本來他本來就是個紅臉,此時更是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王羽知道原因,呂布招數力大勢沉,暗勁更是讓人難以消受,普通的武將,別說跟他對攻,就算只是用兵器對碰幾下,都有可能吐血而倒。 跟這樣的怪物打了近百招,還能有攻有守,果然不愧是關羽。不過,也就僅僅是這樣了,隨著時間的推移,關羽的攻勢越來越少,反觀呂布,不但完全沒有受到前一場持久戰的影響,反而像是熱身充分似的,全力爆發起來。 不過,不論這兩人的勝負如何,局勢也不會有太大改變了。 觀戰的人持續的增加著,開始還是三三兩兩的遊騎,他們是路上掉隊,重新追上來的散兵。隨後,數百人一隊的幾隊隊輕騎,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各自加入了觀戰的行列。 此刻,官道上傳來了悶雷般的馬蹄聲,雙方的主力都到了。 王羽這邊是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幷州軍那邊來的也都是騎兵,步兵行進速度太慢,自是不適合這種場面。 應該是打不起來了。雖然夜色太昏暗,視野有限,王羽分辨不出幷州軍到底來了多少騎兵,但他還是認為,這場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 古代的夜戰,勝敗靠的不是指揮官的本領,或者士卒的精銳程度,而是運氣。現在要是打起來,就是騎戰加夜戰,這將會是一場沒有勝利者的戰鬥,雙方的拿手本領都施展不開,最後只能兩敗俱傷,卻一無所得。 以王羽的觀察來看,呂布應該也是很注重儲存實力的。這一點,從當日他借刀殺人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 想想也是,從感情上來說,幷州軍都是與呂布多年在一起征戰的同袍;從實際情況來說,幷州軍離了故土,就這麼點人了,死一個少一個。 風險不大,還有好處拿,打一仗倒無所謂。只為賭口氣,就拿自家兄弟冒險,呂布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反正,呂溫侯今天註定會打個盡興,也沒有憋氣不憋氣那一說。王羽望向張飛,後者正急得滿臉漲紅,看那架勢,隨時都有可能殺上去。 “賢弟,你沒事吧?”正思忖間,公孫瓚已經到了陣前,雖然一身塵土,他還是第一時間找上了王羽,臉上盡是關切之情。 王羽心中一暖。 結交公孫瓚,最初是從利益角度出發的,但隨著交情的加深,他發現這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 公孫瓚為人豪爽,重情重義,脾氣正對了自己的胃口,與此人交往,甚至連偽裝都不需要,只要以本色面對,就能相處融洽了。 “小弟沒事,只是與那呂溫侯戰了一場,僥倖保住了性命,一時孟浪,倒叫大哥擔心了。” “僥倖?賢弟太謙了。”公孫瓚搖了搖頭,並不贊同王羽的說法。 “雲長的武藝到底有多強,某確是失於考校,但那顏良、文丑名動幽、冀,卻是半點都不錯的,自古燕趙之地便豪傑輩出,能在此地揚名者,又豈是泛泛?某聽聞雲長在酸棗戰顏良,大佔上風,如今對上呂奉先,卻……賢弟你能與呂奉先周旋幾百回合,又豈能是僥倖?” “……”王羽汗顏。 這種比較方式顯然不太科學,完全沒考慮到戰馬,以及死守力保不失,與對攻的區別。 不過,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這話倒也有理,關羽一百招就落了下風,自己卻和呂布大戰了三百回合,看起來確實是自己更厲害一點。 嗯,只是看起來象…… 而且,如果繼續延伸思考的話,等下張飛若是再上去,再戰不下呂布,那豈不是…… “三姓家奴休得猖狂,燕人張飛在此!”就在這時,一聲炸雷般的怒吼在王羽耳邊炸響,張飛挺起丈八蛇矛,衝上去了。 王羽大吃一驚! 另一邊,呂布也是臉色劇變! 王羽驚的是張三爺這張嘴,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就跑去揭呂布的逆鱗。就呂布那脾氣,聽了這話,還不氣炸了啊?萬一他戰不下關張,一怒之下,揮軍進攻,那就徹底壞菜了。 呂布也確如王羽所料,他怒了! 二馬迴旋之時,呂布手中畫戟斜刺,下面卻冷丁飛起一腳,重重的踹在關羽戰馬的馬臀上,關羽措不及防,一時間也是左支右拙,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