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原來在花叢中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驕縱的莉亞,她將整個身軀倚進在她身旁的男子懷中。
熾烈好笑的看著懷中這個矯情的女子,她整天嚷著說她是最愛熾焱的,然而只是一件披風,便輕易的將她愚弄了。瞧她那副滿足的蠢樣,不如來捉弄她一下。
熾烈順著她的說辭:
“是啊!我親愛的表妹,我當然愛你。”熾烈輕佻的勾起莉亞的下巴,深情款款的說,仿若真的愛她似的用眼神傳意。
“那你為什麼帶那個幹扁四季豆回來呀?”以為熾焱真的愛她,莉亞頓時心花朵朵開。
“你知道嘛!你那麼久都沒到我這兒來玩,我當然得找個生活調劑品來調劑調劑嘍。”熾烈將雙手交在背後打個叉,老哥原諒他吧,熾烈暗叫在心裡。
“既然是調劑品,你為什麼讓那冰似的女人住進你的閻遙居呢?”莉亞得寸進尺的追問。
“當然是方便嘍。”熾烈的手極不安分的開始在莉亞身上游走,反正不吃白不吃嘛。
更何況是她自己分不清兩人的差異,送上門來的當然就不用客氣了。
熾烈深知熾焱的脾氣,知道他不喜歡這個花痴、浪蕩又驕縱的表妹,更厭惡她自來到宮中便窮追不捨的黏人功,但又礙於她是他們的表妹而不能趕她走。
可是對這種嬌滴滴的美人兒到他這來投懷送抱,雖然驕縱但卻是一名尤物,焉有拒絕的道理?自然是好好的給她享用一下嘍!
莉亞意亂情迷的沉醉在熾烈的愛撫下,放蕩的盤坐上熾烈的雙腿,邀請似的扭動著。
熾烈面對莉亞如此的挑逗,早已按奈不住的將莉亞壓在身下。
一堆乾柴烈火,就此點燃……
而不遠處的幽影仿若一尊雕像般的僵立著,她臉上漠然的沒什麼表情,但蒼白的臉色已洩露出內心的痛苦。
須臾,幽影逼著自己步回閻遙居里。
幽影回到房內,坐靠在床沿,兩眼空洞的望向遠方,突然一道裂痕打破她冷漠的面具——
眼淚源源不斷的泛流著,她從未如此傷心過,從來都不曾有人能如此擺弄她的情緒。
而今,她那顆不言愛的心淪陷了,她知道自己早在不知何時便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熾焱。
這份愛戀來得又兇又猛,但卻早已註定是殘缺的。
沒有絕對忠貞的愛情她寧可放棄,也不要一份有瑕疵的情感。
她知道她剛培植下去的情根,在方才的瞬間已快速枯萎了。
雖然決定斬斷這段未開始的情緣,但是她心裡泛著濃濃的不甘與不願。
他怎可毫不諱言的告訴她,說她是他的永世愛人?
他怎可如此的狎弄她的感情呢?
怎可在自己準備付託真心時,輕易的將它撕裂?
怎可……
此時心裡有太多的不甘心但又能怎樣?她仍是離不開這華麗的牢籠,或許——他會因心生厭倦而讓她離開……
她緩步到梳妝鏡前坐下,又見到了那個柔弱無助的自己,蒼白的臉龐堅毫無血色的雙唇。
“為什麼你選擇背叛,在你教會了我愛以後。”幽影望著鏡中看著自己。
“為什麼在我體會到情人的溫暖與愛意時,你卻狠心的抽開身,教我如同小丑般的任你戲耍?
“你得意了吧!你成功的踐踏我的心和僅有的感覺。”幽影忿恨的面對鏡中的自己,自問自答。忽然一陣暈眩,令幽影剛起身的身子顯些站不住腳,隨及而來的嘔吐感令她急切的往裝穢物的筒子走去,忍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嘔……”幽影依然無法控制的抱著筒子一直吐,彷彿要將膽汁給吐出來似的。
忽然一個答案躍進了昏脹的腦裡——
該……該不會是懷孕的徵兆吧?
“不會的!”幽影慌亂的搖著頭。
“不可能的,不會那麼巧。”
熾焱和她過往的親密肉體關係全都沒有做防備,但不會該死的好運吧?
算算日子,月事好像遲了……
隨及一想,幽影即平復了激動的情緒。既然她已經要離開熾焱了,或許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將是他留給她的紀念品,讓孩子日後能夠陪她度過沒有他的日子。
幽影的手輕輕撫上平坦的小腹,冷然的眼裡注入了一股母性的光輝,讓她清麗的臉龐不在冷硬。
她知道她終將有個血脈相連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