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袍?”瑛姑姑不解的看了她一眼,現在才仲夏而已,怎麼就想到做秋袍了,一面將袍子開啟理起來看了看,“差不多了,現在長得厲害,只怕入了秋,穿著還嫌小呢!”她收了袍子,看著容離問道:“你這是要打哪裡去?”
“我去問問二管家,外面什麼情況。”容離回著,順手將身後的房門關了。同瑛姑姑別了,這便去尋商琴操,正好遇見商墨斂從山上下來,但見他滿臉的疲憊,所以也沒有多說幾句,便叫他休息去了。
到廳裡,正見商琴操竟然在發呆,但見他那張高傲猶如冰雪般冷豔的俊美面容上,竟然是滿是疑惑。拿著一個茶盅在指尖不停的轉動著,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什麼,還是他玩那茶盅太過於專心,竟然沒有發現容離進來。
容離自個兒坐下身來,想起剛剛見商墨斂從山上下來,便問道:“怎不見白扇?”
聽到容離的聲音,商琴操這才倏然反應過來,不過卻被自己的疏忽驚了一下,使得指尖的茶盅差點落到地上。他竟然連夫人什麼時候進來的也沒有發現。一面站起身來,回著話道:“哦,那日送夫人一起到這裡,他便走了。”
“走了?”難怪這幾日都不曾見到他,容離還一直以為他跟著商墨斂去了上山燒石灰呢!“他怎就走了,現在外面多不安全啊。”對於白扇,容離對他還是有些感情的,就像是姐姐對弟弟那樣,雖然白扇年紀比她大。
“沒事,他當日直接離開的慶南,應該是沒事的,夫人不必擔心。”商琴操回道。“夫人來找屬下,就為這個事情麼?”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