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雅間之類的,有尉遲靖寒在我這心裡也託底,他總不會害我。
走過林園小徑,到了處風雅一些地方,但是歸到最後,依舊是賭場,總是離不開這個賭字。
進到了為我們準備的雅間,我四下環視,果真比之前的地方清靜了許多,也風雅了許多,撿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下,我也不再多說話,如果說錯了,他還要驚訝,或是要笑我,我可不想被他在心裡面嘲笑。
“若白,你許久未賭了,這次不要賭太大,隨便玩玩就好。”他軟言相勸,我聽得出來是好話,便點了點頭,默然同意了。房間裡只有我與尉遲靖寒,青蓮與薛家兩個孩子先回了客棧,這種地方不適合孩子來,所以這會身邊也沒有外人,我便就張口問了。
“靖寒,我以前很愛賭嗎?”我試探著問他,他與蘭若白認識的時間自是比我長,就算他不在她的身邊,只要有心,依舊可以知曉對方動態,所以,他嘴裡面能聽到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而且還是事實。
“你不常賭,但每月總有去賭上三兩次,而且賭的都很大,手裡也不是經常很好。”這樣一說我就更能知曉了,蘭若白的錢都是賭輸的,看來這人的運氣也不是永遠好的,就像是她可以在手上掐著那麼多脈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