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喜帕的新娘說著殘酷的話。
喜帕下的嵐汀,已經開始小聲的哭泣,努力壓抑著不讓新婚夫婿聽見。
“哭什麼,本王還沒把你怎麼樣呢,你就哭。待會兒還有得你哭呢。”不耐煩的粗魯的揭開喜帕。
露出邪肆的笑,挑起嵐汀的下巴。瞥著嬌媚的容顏,嘖嘖稱讚,“沒想到,世人眼中的草包,還有些姿色。不過嘛,本王可不稀罕。”
如此俊美的男性臉龐近在眼前,嵐汀忘記了哭泣,心口跳得好快,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軒轅烈看著對方痴迷的眼光,不屑冷哼。
望一眼還等在門口的公公。邪惡的笑了,“我的小新娘,想要嗎?那本王就給你,不過我怕你承受不起。”
邪惡的大手,開始拉扯嵐汀的喜服。嵐汀嬌羞著想閃躲,不過記起孃親說的話,嫁人了,夫妻之間要做些親密的事。想起孃親給自己看的那些圖畫,嵐汀臉更紅了,便強迫自己不要躲。
軒轅烈失去了耐性,稍一運功喜服剎那間粉碎,紅色的碎布撒了一地,如漫天的花雨。
嵐汀一聲驚呼,便要拉起被子擋在身前。
軒轅烈沒給對方機會,接著扯下褻衣褻褲。頓時,如玉一般的稍顯稚嫩的身體展現在眼前。白皙粉嫩的修長雙腿,大小適中高聳的胸部。
軒轅烈對著如此的誘惑楞了一下,視線便被嵐汀胸前的緋紅色的水蓮花胎記吸引,略帶粗糙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摸上那朵蓮花。引來嵐汀一陣戰慄,羞的扭開頭去,再也不敢看軒轅烈一眼。
軒轅烈暗罵自己失神,大手胡亂的扒了扒頭髮,突然間心煩的很,這是以前不曾有過的。
抽出靴子裡的匕首,割破自己手指抹在準備好的白綢上。稍用力擰了一下嵐汀的大腿,嵐汀被軒轅烈的動作弄得愣住了,沒注意,被這麼突然一下擰疼了,失聲叫了出來,眨著水汪汪的眼睛不解的看著軒轅烈。
軒轅烈抽出映出血花的白綢,頭也沒回的走出新房。把白綢扔給侯在門口的太監,大步離去。獨留新娘守空閨。
僅僅呆了半個時辰,如此一夜,新娘和獨守空閨沒什麼區別。
第二日,便傳出她不得寵的訊息。而軒轅烈撥給她一座離主樓最遠的院子,直接打發了,更是間接印證了流言。
現在在這裡遇見他失蹤的小王妃怎能讓他不吃驚,不好奇!
黑暗中的軒轅烈嘴角微翹,邪肆一笑,我的小王妃,沒想到你還隱藏了些什麼,為夫真得好好了解一下你這個世人公認的所謂的草包了,我對你的興趣可是越來越大了,哈,有意思。
以軒轅烈的武功修為一路尾隨她們不被發現還是很容易辦到的。當見她們從風雨樓後門閃進去,軒轅烈的眉頭不自覺的皺在一起,聽裡面的嬉笑怒罵調笑聲自前廳傳來,想當然爾,這是何地,不言而喻。想到這,軒轅烈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嵐汀隨意說道:“不去看看他嗎?他,一定很想見到你。”
香薊苦澀一笑,“以我現在骯髒的身體,我怎有顏面去見。放心吧小姐,現在的我是經你調教出來的,不會想不開的,等我想通了,我就親自去請罪。小姐,天不早了,早些睡吧。”
“好吧,我相信你,不要等到子欲養而親不在的時刻。我看中的人不會在意世俗怎麼看。好了,你去休息吧。”香薊頓了頓,幾不可聞的道了聲是。
看著香薊離去時無奈悲傷的背影,嵐汀微嘆息。明白在這種時代背景下,香薊能做到如此已是不易。
輕喊一聲西樓,幽幽問道:“尉遲將軍怎樣了?”
“已經安歇,不過被人下了毒,指甲呈黑色。”抱劍在胸,無意說著。
“閻回”。
嵐汀皺眉問道:“可有解藥?有何反應”。
“慢性毒藥,無色無味,中毒後,身體上不表現任何痛苦的反應,只是指甲顏色逐漸變黑,至墨黑色,人會在無知無覺下在睡眠中死亡,就像被閻羅索魂有去無回。因而得名閻回,兩年前從萬毒谷流出來,一時間盛行江湖。若是發現的早,還有解。現在,已然無解。”
“看來那些人早有準備,還有幾天。”
“五天”。
揉揉眉心,嵐汀疲倦道:“西樓,回去休息吧。”
清冷的聲音傳遞著溫暖:“你呢?”
“我一會兒就去休息了,想冷靜一下。我會想辦法推延時間的。”,嵐汀疲憊道。
刷的一下,西樓飛身離去,一會兒功夫,嵐汀身上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