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知公主駕到,有失遠迎。”蘇子默起身道。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問你,父王是不是要把王尚書的女兒嫁給你?”樓蘭瑾插手腰,抬著頭質問道,樣子有些滑稽。
“確有此事。”蘇子墨如實答來。
“你不準娶王尚書的女兒!”樓蘭瑾大聲說道,急得都快掉眼淚了。
“為何?”蘇子默有些不解了。雖說平日裡,這瑾公主也是對他大呼小叫了,沒想到她還管這事。
“就是不許!哪有那麼多理由。”樓蘭瑾偏過頭去,臉上微微泛紅。
“王上是提及過此事,但是我拒絕了。”蘇子默說道。“真的?”樓蘭瑾聽罷一下轉了情緒。
“真的。”蘇子默再次說道。
忽樓蘭瑾像兄弟一樣拍著蘇子默的肩,“真有你的,連父王的話都敢拒絕,膽子不小嘛。”蘇子默看著這樓蘭瑾的轉變,心中一怔,然後無奈苦笑。
“強扭的瓜不甜,我只是不想害了王尚書的千金。”蘇子默道。
“對,對,對!強扭的瓜不甜,你做得很對。”樓蘭瑾笑呵呵道。
雖樓蘭瑾在蘇子默這多是任性妄為,但是他一直把她當做妹妹一樣,由著她。樓蘭瑾有個毛病,一來蘇子默這就賴著不走,硬是等到晚上困了,樓蘭凜不得不派人來接她,她才回了宮。
深秋的夜不是涼而是寒,帶著透骨的寒。
凝香苑中,琴音為樓蘭軒烈寬衣解帶,從身後抱著樓蘭軒烈,盡顯女子的柔媚。
“王爺,妾身想你了。”那聲音極盡女子的溫柔。樓蘭軒烈握著琴音的手,讓她面對著自己,“本王不是在這嗎?”
“可妾身就是想你了。”琴音把頭靠在樓蘭軒烈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溫暖。
“本王知道。”樓蘭軒烈的手輕輕地環著琴音的腰,琴音笑著緊緊地抱著樓蘭軒烈,輕點腳尖,薄唇微揚,附在樓蘭軒烈的唇上。
外面的風忽然大了,地上枯葉的翻滾的聲音訊頻傳來。樓蘭軒烈忽然心中一緊,向門外看去,只見一個白色身影走過,樓蘭軒烈想都沒想就把琴音推開,穿上衣服。
“王爺,怎麼了?”琴音不解,柔聲問道,極盡女子的嫵媚。
“你先睡吧。”樓蘭軒烈說完便出了門,追著那身影跑去,留著琴音一人獨自守著這空房。
樓蘭軒烈三兩步追上了那白色身影,“芊墨。”樓蘭軒烈叫道,芊墨聞聲轉過頭來,看著樓蘭軒烈,一對眸子在夜裡微微泛著紅光,一頭銀絲在風中凌亂。樓蘭軒烈走上前去,輕輕挽住芊墨,把自己的外衣披在芊墨身上,“怎麼出來了?夜深風寒,小心著涼了。”
芊墨不言,微仰著頭看著樓蘭軒烈,抬起雙手,摟著樓蘭軒烈的脖子。樓蘭軒烈會意,把芊墨橫抱了起來,轉身向銀月殿走去。
“琴音小姐,王爺他抱著芊墨小姐回了銀月殿。”琴音派出去檢視的侍女回報道。琴音聽後,一掌拍在桌子上,滿臉的不甘。
“可惡——!”
第二十八章誰解相思,契闊生死(3)
夜深了,寒意也都傾巢而出,在夜中肆意妄為。
偌大的軒王府中,各個殿中都燈火通明,直到白晝,似是在等待著誰;只有這銀月殿是早早息了燈。
“大福晉,歇著吧,王爺已經在銀月殿裡休息了。”大福晉從然的陪嫁侍女雨兒勸道。
“我睡不著。”從然就一直望著這窗外,苦等著,她想終有一日,軒王會回頭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好。
油盡燈枯,伊人憔悴。
當年,天下英雄攻上天山誅殺妖女,他們曾經進入過一個石室,名叫寒室,裡面如名所示,嚴寒至極。那日,待蘇子默滅了妖女,再入室找尋蘇曜堂的屍體時,那裡已經是屍體遍地,血流成河,沒有誰知道這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時隔兩年,武林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修羅殿,這修羅殿主人武功陰狠至極。一時間,修羅殿在武林中名聲大振,更多人是對它產生畏懼之情。這修羅殿主半臉帶著面具,雖看另外半臉俊美無比,但是傳言這半邊面具下的臉卻猙獰可怕,鬼神之容。雖說這修羅殿殿主陰狠非常,但是傳言曾有人見過有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小女孩跟隨在他左右,兩人站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切都是傳言,具體事實如何,不是親眼所見,怕也是道不清說不盡的。
論起這修羅殿殿主的武功,武林上又有傳言說這修羅殿主練的是從天山銀宮寒室裡盜來的武功,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