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就好像見到了什麼稀罕寶貝!
血妖與摩陀老道、血府老人面面相覷,太虛卻緊緊盯住演武臺。此刻,李渺再不復之前連擺三人的威風,儘管從那紫傘上招來八個面目模糊的紫袍虛境助戰,依舊被緊緊壓在下風,守多攻少。似這般,不出三個時辰,必定落敗!
似是感應到馮粱赫灼熱的目光,唐季甫和李渺忽然齊齊一笑,各自將諸般寶物收起。
“唐道友修為精深,術法玄妙,李某不敵也!”
李渺坦言認負,面上並無分毫沮喪憤懣。
唐季甫也是溫文一笑:“唐某也只憑借了寶物厲害,算不得真本事。”
“道友此言,李某卻不敢苟同。我等修行之輩,講究財、侶、法、地,憑藉寶物鬥法取勝,又如何算不得自家本事?”
唐季甫一怔,繼而笑道:“如此說來,倒也有理!道友卻是個妙人!”
……
六零六 陰雲漠漠聚冷雨,大日煌煌熔金城(四)
李渺笑而不語。
這唐季甫也不知是在哪裡修道,這般兩界公認的事情,到得他嘴裡卻成了歪理邪說。
心中如此想,李渺便與唐季甫施禮拜別,出得演武臺,架了遁光往太虛而來。
太虛等人靜立不動,反倒馮粱赫凌空邁步迎上前。
李渺正自奇怪,只見這老怪朝自己微微點頭示意後,便把目光轉向那緩緩步出演武臺的唐季甫。
唐季甫顯然也注意到馮粱赫的舉動,站定遙遙施了一禮。
馮粱赫伸手虛扶,口中高聲呼道:“道友可是那夢鳩山唐家老三?”
唐季甫如遭雷亟,怔在當地!
馮粱赫見狀,開懷大笑:“老夫天工樓馮粱赫,不知小友可還記得?”
唐季甫驚愕的面上已然綻開笑容,再次深施一禮:“天工樓煉器之術天下無雙,前輩大名,如雷貫耳!”
“能得唐三郎金口一誇,當真不虛此行!”馮粱赫紅光滿面,“如何,小友可願賞個薄面,一同商討前往那西神都的事情?”
“晚輩求之不得!”
唐季甫為何上演武臺與李渺鬥法?不就是窺破李渺的心意,借其彰顯自家的本事,也好被主事的合道老怪看中麼?只是他不曾想到“天工樓馮前輩”竟也和自己一樣,乃是百萬年前的“古修”!此刻聞言,自然大喜過望,通體玉光一閃,便往馮粱赫遁去,須臾就到了這老怪面前。
血妖太虛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