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啊。”
這句話說完。也不顧她坐在那喂喂地叫個不停。拔腿就閃。自打跟了他以來。冬日格從沒受過這等氣。只覺得他這態度急轉直下。好似自己地地位一落千丈。頓時滿肚子地怨氣。再一回想他剛才地說辭。好像大有要和夏雪妍成家一起撫養這個孩子地意思。她一向對姓夏地不待見。如此豈能甘休?
這一氣一怒。衝動上頭。她馬上就站起來一邊收拾行裝。一邊憤憤道:“想讓我兒子管她叫媽?做夢去吧!你個混蛋。不得好死!”
冬日格拖著行李箱出了房間。重重地甩上門一走了之。直奔機場而去!
老張還不知道孩子他媽氣跑了呢,偷偷叩響了夏雪妍的房門,待她開門後緩緩踱進去,反手帶上門。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俯在她耳旁親吻,朵朵立時偏過頭去輕笑:“你不是跟她住在一間嗎,不怕她生氣啊?”
雖然他們總在強調兩人之間沒有可能,但夏雪妍還是能看出來冬日格其實心裡是很喜歡小老頭的,否則怎麼會對自己如此抱有敵意?
摟著佳人進去,張爍往床上一坐,又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上下
笑道:“怕她生氣我就不來了,我還怕她不生氣呢,T面子?”
朵朵佯怒道:“好你個糟老頭,利用我來試探她啊,別碰我,回你的十二樓去……”
明明已經吐氣如蘭,身子都癱軟了,還在那嘴硬,張爍與她相處兩年多,今天又是成心作怪,上來就尋她的弱點下手,把那火飛快地撩撥起來,聽她一說,假意住手:“真的?那我走了,本以為你心情不好特地下來陪你呢,看來多此一舉了……”
剛要抽手,被她飛快地摁住,扭過頭來媚眼如絲地瞪了瞪他,香唇湊上,又是靈巧地翻身側倒他在懷裡,終是打起妖精架來……
過後,夏雪妍習慣性地窩在他懷裡唸叨:“平時你都沒這麼主動過,今天是怎麼了。真是見我心情不好,還是在她那裡受了氣?”
跟他相處這麼久,今天的老頭子有些許不同她還是能感覺出來的,總覺得他丟了幾分暮氣,多了幾分活力,只是猜不到原來是他腦袋上捱了一下導致了間歇性失憶,使他回到了十八歲的青年該有的心態,只是比普通人要冷靜成熟一點,卻沒有先前那種石頭一般的固執老練。
“受氣那是經常性地,一受氣就到你這兒找慰藉,那豈不是要累壞你……”張爍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壞壞地笑,剛才的交鋒她可是一敗塗地,連道不行了求饒他才倉促收兵。
被他這般笑話她可是不依了,倔強地嘟起粉唇來,翻個身強打起精神邀戰第二回合,是把那晚上東西風大戰的勁頭又給拿出來了……
話說張爍在這兒逍遙自在,被他晾一邊兒的那位小冬格格卻是剛到機場正在犯難。這決定了要走,可是回哪啊?去滬海,今晚沒班機了,難道在機場休息室等個一夜?再一問,去長春的班機倒是還有一班,一個半小時後就要起飛。
這麼一來,便讓她覺得可能是命裡的安排,既然如此,那就回長春一趟,他晾我一晚,我少說晾他個十天半月的!趁著肚子沒大起來,回去看看額涅和特合莫,回頭再瞅個空偷跑出來就是。順便也讓丫的著著急,讓你個混蛋冷落我。
於是,冬日格就跟那受了丈夫氣的小媳婦一般回孃家吉林去了,這一走卻是沒像她所料得那般容易回來。
次日一早,張爍回到房裡,沒見著格格她人,再一看,行李什麼的都不在,料想她是一氣之下跑了,不禁苦笑著掏出手機來跟她聯絡。這賭氣鬼的手機倒是沒關,還接通了,不過那聲音不陰不陽地:哪位啊?”
“你上哪兒去了,我還給你帶了早飯呢。”張爍閒溜達的時候現了家燒餅鋪,知道她愛這個,起了個大早去給她買來,誰知這殷情沒獻成,人不見了。
“你猜猜看我在哪……”
張爍以為她是提前回了滬海,要不就是在武漢別家賓館窩著呢,正想開口卻聽那頭有人插嘴:“是霍作宏吧?讓額涅來聽聽……”“別吵!哪來什麼霍作宏,去去……”
這幾月來張爍隨著母親和冬日格學那滿語,已經粗通一些稱謂,所以這女婿的叫法還是聽得懂的,頓時暗樂丫頭回孃家去了?看來真是氣得不輕啊。
只是他如今的性子已經不是那麼謹小慎微了,氣就氣唄,小兩口哪有不吵架的,總有不痛快的時候,沒啥大不了的,反正肚子都大了,保管她跑不掉。
“怎麼樣,猜出來沒?”格格的聲音還是陰陽怪氣地,心道等會兒就聽聽你怎麼求我回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