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呈現在自己的面前,作為一個男人,雄性荷爾蒙激發是肯定的。睍蓴璩曉只不過理性加上情感的潔癖讓他控制著自己那原始的慾望和衝動。
“怎麼,不敢嗎?你不是想見她嗎?只要你能夠滿足我,我就讓你去見她。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蕭瀟說著目光直視寒子鬱的下體,然後慘然一笑道:“如果你不行的話,也許我不會再糾纏你,女人當花瓶不可怕,若是男人是根軟香蕉,那就沒意思了,我可不會拿自己一輩子的性福開玩笑。”蕭瀟說著舉起右手的食指,作了一個彎下來的動作。
寒子鬱輕閉著眼睛,儘量不讓自己的下半身因為看到蕭瀟的身體而發生反應,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對面前的女人沒有感情。但是男人本質裡的狼性卻不是他可以用理性控制的,所以他能夠節制的只有外界的干擾。
“怎麼,不敢看嗎?”寒子鬱越是拘謹,蕭瀟就越是不想放過他,他越是這樣端著對陌白的感情,她就越不想讓他如願。於是她毫不客氣地踮起腳尖,兩手從寒子鬱的腋下繞過,然後將身體狠狠地貼向他的胸前。
感受著蕭瀟身體的韌性,寒子鬱立刻虎軀一震,全身不由得緊繃起來,然後用閃電般的速度將蕭瀟推開。接著非常迅速地低下頭去,撿起蕭瀟散在地上的睡衣。繼而轉過臉,以最高的精神狀態對上她的眼睛說道:“女人要脫下衣服很容易,但是一旦脫下了,想要再穿上就很難了。既然你想成為我的女人,那麼請你收起這種脫衣服的習慣,因為我不喜歡。”寒子鬱說著非常鎮定地走到蕭瀟地跟前,然後十分溫柔而認真地幫她把衣服穿上。
在寒子鬱的手扯到她手腕的那一瞬間,蕭瀟感覺有一股強烈的電流直穿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這些日子,寒子鬱對她一直都是冷若冰霜,這是他第一次站在她的立場上對她說話,所以當他的手撫上她光潔的肩膀,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柔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由他擺佈。直到那脫下的衣服完完整整再次穿在她的身上。
給蕭瀟穿上衣服之後,寒子鬱沒有再說話,只是轉過身,然後面無表情地走向門口。其實剛才在給蕭瀟穿衣服的那一瞬間,他並非沒有一點邪念,他是男人,不是聖人,只是那一刻,他腦子裡徘徊得最多的是自己和陌白一起那段時光裡的翻雲覆雨,所以面對其他的女人,他提起的性趣也只是對陌白的思念。他不喜歡委屈自己,更不想傷害別人。
“等等。”蕭瀟握著拳頭,看著寒子鬱蕭冷的背,大聲呼道。
“還有什麼事嗎?”寒子鬱沒有回頭,因為剛才蕭瀟的舉動,已經讓他成了驚弓之鳥,所以他不想再讓自己的心陷入一種無端的惶惶不安之中。他不喜歡那種感覺。
蕭瀟明白寒子鬱現在的想法,心裡有些受傷,但還是眯著眼睛說道:“或許我可以考慮安排你去見她。”在寒子鬱給她穿上衣服的那一刻,更加堅定了她要得到他的想法。長這麼大,沒有一個男人會這樣對他,別說是她光著身子站在他面前,即便是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要她一句召喚,就會有無數男人前赴後繼的壓上她的身體,只不過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幫她把脫下的衣服穿回去。所以不管是寒子鬱的痴情,還是他的這種做法,無疑都在促使著她對有他更進一步的喜歡與佔有的衝動。
五年前,她對他的感情就像是鄰家妹妹對大哥哥一樣純純的愛,她喜歡他好看的五官,他冷酷的表情。可是現在她卻深陷於他迷人的動作和他周身上下極致的男人味。
如果讓他見陌白一面能夠使他徹底地忘記那個女人,和她試一試,她不介意滿足一下他的精神需求,當然結果是她一定不會讓那個叫陌白的女人活下去。所有阻礙她追求幸福的絆腳石都必須掃除。這是她一向的原則。
“你說什麼?”寒子鬱轉過身體,面上帶著隱隱地激動,聲音裡的磁性也因為蕭瀟這一句不算承諾的承諾而變得有些走音。
蕭瀟不喜歡看到寒子鬱因為聽到陌白兩個字而神情激動的樣子。於是背對著他著回答道:“你在家裡等我訊息,我會安排你和他見上一面,不過你也聽好了,見過這一面後,你得履行你對我的承諾。”
寒子鬱咬著唇,點點頭:“放心吧,我不會食言的。”說完就跨著步子邁出了屋子。
蕭燁的私人別墅裡,他和陌白正談論著有著物種起源方面的知識,兩人臉上都帶著歡愉的笑容。經過那次的詳談後,兩人的關係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在陌白的心裡,蕭燁的印象分在這段時間裡有了很大的提升,一是因為他的才學,二是因為他給了她相對的自由。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