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草寒深得析第十號空間不能同時容納更多的人穿行空間後就從靈戒裡翻出了一方大鼎立在玫瑰堡的廣場上,沒有緩兵沒處可逃草寒深除了戰鬥之外根本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辦法。
第十空間的出現是一個出路的同時,也是一個絕路,一天五百人的穿行量根本就是杯水車薪,飲鴆止渴,為了絕了眾人的心,以及讓人做那飲鴆止渴之徒草寒深不得不用出毒辣的震懾手法一一生煮活人。
“大人,您要我們死戰,可沒有生路那我們為什麼還要打?”,奇力小心試探道,他實在不相信死收玫瑰堡會有活路。
對奇力的試探,與眾人關切的眼神,草寒深不可置否,神色如常道:“死戰,九十一生。”
“怎麼個生法?活路在哪?”,瑪茨急聲道,草寒深多次說有生路,因此他的心思不禁活了起來,有生路誰還想死。
看著眾人熾烈的眼神,草寒深回以慘然的目光,冷聲道:“我有一個秘道能離開玫瑰堡。”
草寒深話音剛落,殿堂內的眾人不禁七口八舌的討論了起來,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分配起誰先走誰後走。
草寒深支著手,淡然的盯著他們在下面爭得臉紅面腫的,那些武將差點就上演了一輯全武行,腦著腦著,殿堂中的氣氛旋即奇怪了起來,因此他們發現了在血月殿堂裡少了三個人的聲音,草寒深與索家兩兄弟。
半分後眾人回到原位,低著頭,沉默的看著地面,不再說一言半語。
“怎麼不說了?”,草寒深戲謔的瞅著這些人的醜態,譏諷道。
“地道掌握在我手中,你們怎麼不問問我怎麼安排!”,草寒深看著這些人才,心裡一陣難過。
“大人,敢問修依米洛是不是已經從那秘道走了。”,菲力克斯雙眼微眯,一臉肯定的看著草寒深。
瞧了一眼老神在在的索隆,草寒深訝然道:“果然是與眾不同,修依米洛昨天已經走了,旅賁營也走了一半。”
索隆雙眼閃過一抹精光,敬畏的看著草寒深,這小鬼越來越可怕了,明貶暗升,而且在無聲無息間便把人轉移走了,好可怕的算計。
旅賁營是堡中精銳,不留反遣,又是一股血浪湧起,索隆已經知道草寒深打的主意了,同時對那秘道抱以警惕之心,這秘道肯定不能大量輸送兵卒,要不有著這樣一條秘道又怎麼會九死一生呢!
“秘道有限,一天只能讓五百人透過,你們說,誰先走,誰最後走?”,草寒深陰霾的目光冷冷的掃過眾人,懾於草寒深的眼神,以及剛才的鬧劇,誰也沒有吱聲。
“弱肉強食,強者生,弱者亡!不適者淘汰。”,草寒深接過赤騎軍遞上的劍,一把甩到殿堂的中間,死死的釘在地上,露出了一臉的堅毅,這是最公平的方法,誰也無法生出怨言。
“今天我說的話不能傳出這個血月殿堂外,誰要是亂嚼舌根,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草寒深睜著殺機凜然的雙眼有意無意的掃過奇力,警告之意不言而意。
“你們回到軍營後,跟他們說殺滿十人者可離堡,不滿十人者離開泥牆以外者與通敵賣國同罪,人人得以誅殺。”
眾人或喜或憂的離開了血月殿堂,他們已經知道離開的方法了,雖然草寒深沒有說具體怎麼安排,他們也隱約知道,同時他們肯定是最後一批走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保持沉默。
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去安排城務,死守就是他們預設的一致決定,同時想著怎樣才能讓自己撐到最後撤離的時間。
……
“轟隆隆一一轟隆隆一一”
十萬步兵踏著整齊的步伐向前邁進著,熾熱的太陽曬得眾兵士汗流浹背,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人敢善自妄動,任由汗水滑落,滴在原野上,一個身材高大,青銅一片的肌膚暴露在毒辣的陽光下,肩上抗著一把長長的虎頭槍,他就是十萬聯盟中軍的最高負責人,荊棘聯盟納加…尤里的右膀,戰將秦百里。
“右將軍,您走了這麼久也累了吧,上馬歇歇吧!”,弗朗哥緊緊的貼在秦百里的旁邊,急聲道。
他們在嚴酷的環境下已經走了小半天了,一軍之首的秦百里堅持要率先為榜,身先士卒走在前面給他們打氣,這是好事情,可就是急壞了他的副官,弗朗哥。
看著弗朗哥一臉急容,秦百里笑了笑,緩緩道:“原地休息,一刻後出發。”
“呼一一”
撥出一口大氣,弗朗哥匆匆的跑了下去,安派了軍隊中唯一的一支千人騎兵,盡數派遣,讓他們在軍隊外十里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