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會讓這補湯養得肥肥胖胖,連路也走不動了。”她咕噥,還是好奇地將那玩意接過來。
那是一顆小小的圓珠,分不清楚是什麼顏色,一會兒像是灰色,一會兒又像黑色,不像是玻璃,也不像是金屬打造。
“幸而這玩意沒菱沒角,才能讓你握住十七年,卻又不傷你一絲一毫。”展無極撫著那柔軟無骨的左手,除了掌心與五指附近的膚色稍紅外,是瞧不出有何異樣。“可我手中為何握著它呢?”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尤其她的左拳怎能忽地開啟?她回想那時,她表白心跡,而無極大叔也說出他自個兒的心意,她的左拳便開啟了──難不成是因為他們互表心意,所以左拳才能開啟?
可能嗎?
銀兔兒努力的想了想,既然想不通就算了,小臉蛋紅咚咚地瞧著展無極,小聲道:“你還欠我一樣東西呢!”她自動的環住他的領項,將小臉貼近他。
成親也有三個月了吧,怎麼她還會臉紅呢?她一定要克服羞怯,才能誘惑成功啊!沒錯,今兒個她一定要誘惑他。問題是要怎麼誘惑呢?
她將小嘴湊上去,很努力的親吻他,把所有他教她的技巧全給用上了,她還“悄悄”的拉扯他的腰帶。奇怪,怎麼這麼難拉?她先把手裡的圓珠扔在一旁,聚精會神的開始拉扯他的衫子。
展無極真想將她抱進懷裡,他知道她在做什麼,他也應該阻止她,但她身子尚未康復,現在親熱,總有幾分擔心;可銀兔兒才沒讓他有反悔的餘地,用力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後掀起床單,拿起那粗重的金鎖銬,先扣住他的手腕,再“喀”地一聲,將自己扣在鎖鏈的另一端,將那鑰匙拋到房裡的某個角落──“銀兔兒,你在做什麼?”他哭笑不得,不知該讚許她的努力,還是將她推開。銀兔兒滿意的趴在他身上,說道:“這個月來,你總不愛我碰你,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你若不回答我,我可要──可要侵犯你嘍?你別笑,我是認真的。我會──我會先親你的嘴,再親──再親遍你的身子……”忽地扁了扁嘴,道:“可你的衫子太難脫,你先助我,好不好?”再威脅一句:“不然你就同我銬在一塊,再也不分開好了。”展無極不禁大笑出聲,見她氣惱地用力槌打他,忙捉住她的小拳頭。
“銀兔兒,你當真確定你的身子好了嗎?”他認真問道。
“早好啦!這個月我不知揹著你下床幾次,在園子裡到處跑,你不知……”驚呼一聲,發覺自個兒被壓在他下方。
“誰說我不想碰你?”他低喃,親著她的小嘴,雙手拉開她的衫子,露出粉紅的肚兜,那肚兜的左下角繡著一隻銀色的小兔子。
展無極嘴角一笑,緩緩將她最後的衫子褪去,露出雪白透紅的肌膚──“咚”地一聲,那圓珠滾落地上,受到撞擊,裂成二半,裡頭露出那金色的光芒,再一細瞧,那是一小巧精緻的小金鎖,上頭刻有二行小字,若不玻а巰缸牛�拐媲撇懷鏨賢房逃兇痔濉�
在那光線的折射下,小巧圓潤的金鎖一閃一閃的,像是呼應些什麼,卻又做然的躺在那裡,一閃、一閃,持續閃爍著那亙古不變的醉人光芒……
一年後的某個午後。
“銀兔兒!”那書齋裡響超咆哮聲。
“我在這兒呢,什麼事大聲嚷嚷的?”銀兔兒俸著一個翠玉打造成的如意菩薩進來。展無極咬牙,捉起一隻白兔的耳朵,怒道:“牠是怎麼來的?”
“大白,你怎麼又偷跑出來了?”銀兔兒一瞧桃木桌上的墨汁全翻了,不覺縮了縮肩,坦白道:“我真的不知牠是怎麼溜出來的?我明明將兔子園的門給關上了,牠怎會跑出來?”
展無極咬牙地將那小白兔丟出門外。
“倘若下回再讓我發現牠溜進不該去的地方,我會親手將牠烤來吃。”
銀兔兒吐了吐小舌,知道他想起前幾日與她繾綣纏綿之際,忽地跳進一隻小白兔,就壓在他的身上,他不氣才怪!
一年前他瞧她傷心兔兒受火爍僧累,炸個半死,才讓展管事又買了一群小白兔,哪知牠們繁衍的速度這麼快,眼下專為這些兔寶寶造的兔子園都不夠住了,再這樣下去,天香苑只怕要易主了!
偏他一瞧她可憐兮兮的小臉就沒轍了,誰教她是金鎖的主子。
思及此,不兔想起一年前纏綿後的午後,竟然發現圓珠斷成二半,裡頭赫然是一小巧金鎖,光瞧上頭的巧奪天工,就知這不該是普通金鎖。
記得當時,銀兔兒連衫子都是匆匆披上,直接跳下床,衝到他身邊,問道:“難不成我就是金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