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鷹羞惱的瞪了他一眼,抽泣道:“想不到當你的女奴會這麼辛苦,下次再也不上當啦。”
眼看夜色漸深,珍問欣然,今晚還去不去她家赴宴。
欣然連御四女,在紅魔女的幫助下吸收了大量寶貴的陰元精氣,精神很是振奮,聞言笑道:“當然要去!反正閒著沒事做,說不定能泡到美女哩。”
眾女聞言大驚……原來這小色鬼還沒有滿足!
激情消退後,珍與紅鷹都覺得有些尷尬。畢竟她們是死對頭。
純粹是出於禮貌,珍邀請紅鷹一同赴宴。紅鷹當然拒絕,推說身子疲乏,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眼中釘不在跟前,珍輕鬆了許多,牽著欣然的手說:“快走吧,賓客們都在等著我這個女主人哩。”
“嘿嘿,丟下客人不管,跑出來偷吃腥的女主人?”欣然笑著調侃她。
“去……討厭啦,人家是來還債的。”
兩人出門乘上珍專用的小馬車(準確的說是豹車),趕赴珍的府邸。
這次宴會,是為了慶祝前天南斗號出海狩獵成功而舉行的。
亞馬遜人長年累月的在海上抓男人,抓的男人們都害怕了,除卻膽大包天的走私商,極少有人敢靠近亞馬遜海岸,因此狩獵的難度也越來越大,近半年來,珍出海數十次,收穫加起來還不如前天那次多。
南斗號的大勝利使珍·索倫在民眾心中的威信大大提升,在女王繼承人的支援率上,“狩獵男色的女海盜”與“白惡魔的征服者”平分秋色。如此一來,珍也算完成了一件“英雄業績”,獲取王位的可能性大大增加, 前來參加宴會的賓客也非常之多,除了珍的支持者,中立派也來了不少大人物。
正如欣然事先所料,一晚狂歡後的珍連走路都很費力。身為晚會主人,免不了應酬招待賓客。好不容易堅持下來,屁股痛的好似火燒,這筆賬當然要算在欣然頭上。小心翼翼的坐在鬆軟的沙發上,珍偎粘在欣然懷裡撒嬌,怪他玩的太瘋狂,好好一個晚會都不能盡興起舞。
欣然陪她溫存了半晌,忽然看見一位陌生的絕色佳人步入會場,眼睛頓時一亮。
笑嘻嘻的道:“海盜婆,陪我跳支舞可好?”
珍羞嗔的打了他一下,嬌聲道:“不行的啦,一走路那裡就痛。。。。。。”
“要不你先歇著,我想出去逛逛。。。。。。”
珍見情郎迫不及待的要勾引新歡,大感吃醋,撅起小嘴堅決不準。欣然只得乖乖陪她坐著,不時的偷眼去看那美人兒。
珍順著他的目光一瞥,不禁笑道:“原來是小麗,親愛的,快去邀請她跳支舞吧。”
欣然半信半疑的道:“剛剛你還說不行……”
“哈哈,小麗沒關係的。”珍神秘的一笑,掙扎著起身,招呼那美女過來,給欣然介紹。
這位小麗姑娘,乃是首都社交圈的大名人,沒有她到場的舞會肯定上不得檯面,今次能夠出席,對珍來說也是天大的面子。而後自覺得閃到一旁,留下欣然和小麗姑娘單獨相處。
小麗也是個妙人兒,大大方方得坐在欣然身邊,陪他閒聊。這美人兒不愧是首都第一交際花,還不到幾分鐘,便有數位貴婦小姐過來向她問好。其中有人說了一句讓欣然很迷惑的俏皮話“兩位大帥哥兒慢慢聊吧,我等小女人就不打擾了”。
“喂,小麗,人家說你是帥哥唉。。。。。。是她們的眼睛有病,還是你。。。。。。”欣然欲言又止。仔細端詳小麗,果然有些不同。
小麗坦率的笑道:“沒錯啊,我從前的確是男人,十年前,提起聖·賽亞城的第一美男江玉郎,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哇塞!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變性人!”欣然好奇的問,“快說說,你為啥要變成女人呢?”他一直認為男人無論在社會地位還是身體素質上都遠勝女性,因此無法理解變性人的心理。
小麗嘆道:“生為男兒不得不操持戲子賤業,每日被女人耍弄,付出怎樣的努力也無法改變人們的歧視,終身勞碌卻與上流社會無緣,試問尊嚴何在?”
小麗憎恨亞馬遜女尊男卑的社會現實,卻無力改變,憤而揮刀自宮,遠赴重洋,去那“易容魔國”高麗做了變性手術。因仰慕高麗國某著名變性人前輩,故易名“麗秀”。
欣然笑道:“那也不錯啊,你現在成了女人,可以欺壓別的男人了。變個性就能擠進上流社會,這買賣也算划得來……不過你休想唆使我學你的壞榜樣,我男人還沒當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