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升級和服務當然要花錢,還要花不少錢,但古鐵不在意,因為他們別的都差,唯獨不差錢。
古鐵跑上天台,發現隊友們沒有開會或者集訓,竟然湊成一桌賭錢。黑白是荷官,正在發紙牌。其他人有說有笑的拿牌,羅格端著一杯酒,蔻蔻叼著一根菸,毒液盯著拍沉思,灰燼和紅白眉來眼去的對眼神。小米蘭是服務員,舉著一個餐盤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隔著老遠就甜甜的喊:“乾爹乾爹,米蘭準備了乾爹最喜歡的檸檬柑橘汁,鮮榨的。”
紅白氣鼓鼓的喊:“古鐵哥哥,你不在,紅白手氣好臭。”
古鐵接過果汁,摸摸小米蘭的頭,笑著說:“米蘭,想看我抽紅白姐姐嗎?”
小米蘭眨眨小眼睛,什麼都沒有說,但小臉浮現可愛的紅暈。紅白連忙抱起籌碼逃跑,但被無形的天羅地網捕獲,硬生生拉拽到古鐵跟前。古鐵提起紅白的尾巴,在小屁股上啪啪連抽幾下。紅白痛哼幾聲,死死摟著籌碼大喊:“這些都是紅白的,不許搶。”
“不跟你搶,但自己手臭別賴別人。”古鐵說。
紅白眨眨小眼睛,突然甜甜的說:“古鐵哥哥,可以甩一甩紅白嗎?”
“幹嘛?”古鐵納悶的問。
“甩掉紅白的晦氣。”紅白很認真的說。
古鐵忍不住笑了,拎著紅白的小尾巴抖了抖,然後掄起紅白左甩右甩,把肉乎乎的幼女當做流星錘耍。等到那邊開牌的時候,古鐵才把紅白放回到原來的椅子上。因為被甩得頭暈,紅白腦子不怎麼清醒,摟著籌碼搖搖晃晃的爬起,小身子斜靠著桌子,臉貼著桌面慢慢蠕動,然後吐出小舌頭舔紙牌。古鐵笑著搖搖頭,伸手翻開紙牌,在紅白眼前晃了晃。
紅白小眼睛一亮,把籌碼全扔到桌上,大喊:“全押。”
別人一見紅白這麼強勢出擊,當然全都不要。紅白頓時樂壞了,翻開牌露出一副極臭的小牌,引發一陣憤怒的尖叫和惋惜的嘆息。古鐵又笑著搖搖頭,走到毒液身邊俯下身,親吻她的耳朵和臉頰。毒液側臉吻一下古鐵,柔聲說:“你先吃些,我們中午出發。”
“抱歉,我耽擱了半天。”古鐵慚愧的說。
“這六天大家都很辛苦,放鬆半天也是可以的。”毒液說。
剛好小米蘭端著一大盤煎餅屁顛屁顛的跑來,古鐵就拿起一塊煎餅,一邊吃喝一邊看毒液打牌。他看了一會,也沒看懂玩法,倒是知道籌碼的規格,最小是‘10’,其次是20,50,100。這些都是戰魂點數,10點可以兌換10星鑽。五個賭客每次出手都很豪闊,幾乎不用10,全都是20和50的甩。三四輪押注之後,就是上千星鑽在滾來滾去。1000星鑽足夠買很多東西,但他們一點都不在乎。對他們來說,1000星鑽只是小錢。
古鐵別開視線,眺望基地周圍的天災森林。今天是競技場的第六天,更準確的說,過中午才是第六天,現在是5天又21小時。那片茂密如腿毛的扭曲森林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些稀疏的樹木,這裡一坨光禿,那裡有一點短毛,就像得了牛皮癬。不再有鳥群在森林上飛來飛去,也不再有獸群的嘹亮吼叫。要等好久,才能見到幾隻驚惶失措的飛鳥。
“我們都做了什麼啊?”古鐵暗暗的嘆息:“看來我繼承了天朝破壞生態的偉大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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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C:劇情有些跳躍,但為了趕進度,不能沒完沒了打怪噻(未完待續。)
124 對於沒節操來說,一切都只是錢的問題
昨天,基地升級導彈防衛系統,立馬進行一輪試射,十多枚導彈對著森林狂轟濫炸。
前天,基地升級主炮,隨後進行一輪試射,對著森林傾瀉三十多發炮彈。
大前天,毒液進行生化武器測試,製造了一場不大不小的生化危機。
前天的前天,基地升級近防炮系統,總共八門加特林機炮,分別對這八個方向狂射。
這六天裡,小隊晝夜不停的刷怪,吃光殺光搶光,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這樣折騰了六天,天災森林終於變成一塊醜陋的牛皮癬,完全沒有怪物,只剩下一些膽戰心驚的蛇鼠鳥雀爬蟲。如果要繼續狩獵,只有前往更遙遠的荒原。古鐵和他的隊友們昨晚做好了準備,原本預定今天早上出發,不過因為他的遲到,所以乾脆放半天假。
一想到遠征,古鐵就想起同盟會小隊。至今為止,他不知道對手的陣容,不知道災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