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白天出乎意料。
今晚黑夜也好像有點狀況——
帥府校武場內。
十萬天兵天將。
攙著一楊慢慢。
“少爺要不咱們還是別扎馬步了。”
天兵抬著少年左腿兒,說道。
“少爺我覺得天兵說得有道理啊。”
天將抬著少年右腿,附和道。
十萬抵著少年後臀倒是沒有說話。
楊毅恆在這三人的“鼎力相助”下——
保持著優雅而標準的馬步姿勢。
“不行,我身為大元帥之子,如果連半個時辰的馬步都扎不住的話……”
“可是少爺,你這扎個馬步廢的是我們十萬天兵天將啊……”
“別說了,輕言放棄,我絕不。”
“……”
“說好的每日雷打不動半個時辰,那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做到!”
“……”
十萬天兵天將此刻心裡潛臺詞是:
那你他孃的倒是自己扎馬步啊!
敢情這拼的是誰的性命?
其實這事吧——
也不能全賴楊慢慢。
昨夜第一次扎馬步。
便堅持了半個時辰。
這其實已算難得了。
誰知第二天剛起床——
那雙腿便一直哆嗦!
根本不聽自己使喚。
畢竟還是太年輕了。
今日裡的吃喝平常。
還有四個時辰讀書時間。
都是癱坐在床上進行的。
甚至連心喜的小姑娘也沒有見到。
不過好在翻閱到了一場偉大戰役。
用過晚膳等到了酉時——
楊慢慢卻是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床繼續扎半個時辰的馬步。
於是乎——
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至於為何如此執念嘛。
這原因其實也不復雜。
一切的一切都要追溯到昨日回府過後發生的故事——
話說。
昨日傍晚。
受徐莫莫刺激後。
少年回到帥府一時心血來潮。
要選這三人中最強者教習武。
有文才傍身。
再習得一神功獨步武林。
原本想想也是好事。
誰知可這三貨敷衍搪塞——
並不願意真的動手比試。
只得耐心地跟少爺解釋好半天。
這練武壓根沒有什麼神功秘籍。
其實誰教都一樣。
好不容易說通了。
少爺說行吧!
師傅領進門。
修行在個人。
那我就學唄。
沒曾想一開始三人便異口同聲道:
“要習武,先扎馬步!”
楊慢慢小心翼翼地問道:
“扎馬步會不會太簡單了些?”
“啊,可是少爺,俺師父當年傳授武藝時便是讓俺紮了三年馬步啊。”
天將撓了撓頭,回答道。
“……”
三年!
“你等會。”楊慢慢似是從書海中記起了些什麼,說道:“你確定你學的是武藝不是武功?”
“武藝跟武功不都一個意思嘛……”
天將再次撓頭。
“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武藝是用來唱戲的,武術是用來防身的,武技是用來殺人的,而武功嘛……”
天兵天將二人不約而同地“裝傻”問道:
“而武功是用來幹啥的?”
楊慢慢撇嘴一笑,道:
“當然是用來救人的。”
這種說法好像並不怎麼大眾化。
卻是出自帥府不外傳禁書系列。
武藝,武術,武技,武功。
尋常百姓認為是一回事。
但是楊慢慢非常清楚,軍中真正殺伐之人,顯然從來都不會這麼認為。
“少爺真是秀外慧中人中龍鳳啊。”
少年一臉黑線。
“我說天兵……”
“在!少爺吩咐!”
天兵拱手抱拳。
“秀外慧中是形容女人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