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斯漂亮的躲避開了致命一擊,那一秒鐘彷彿十年一樣長。這是什麼樣的膽識,這是什麼樣的水準?有的觀眾都激動得熱淚盈眶了。
在照顧愛德華的另外一人跳了起來,這個方法早就有人提出過,不過還處於理論階段,一直以來也沒人願意冒生命危險去嘗試,還有就是這樣的對決機會並不多。
“阿海是對的。”愛德華喃喃念著那個令人懷念的名字,當初提出這個瘋狂構想的正是他已經刪號了的好朋友天才阿海。
“雷閃”在轟神炮轟出的同時就扯出了匕,而且,毫不減的繼續前衝。
“他瘋了,他沒有勝算的,和一個能用那種方法躲避轟神炮的人近身戰,任何狙擊手都不可能贏。”這想法同時在楊和小艾還有安的腦中閃過。
吉斯還沉浸在自己創造的神話當中,到了他們這個級數的高手在操作上想更進一步已經很難,除非在心理上完全的戰勝自己,還有就是一瞬間的領悟,這有點象武俠世界裡常說的武功瓶頸。如今,吉斯徹底的衝破了這一禁錮,在戰場上頓悟了。
白光,又見白光,吉斯被猛的拉回現實,“雷閃”右肩的主炮開火了。“該死,怎麼忽略了他是雙主炮機。”吉斯暗自悔恨,不過一直以來養成的好習慣救了他,在關閉防護盾的時候,吉斯的手指就沒離開過能量護盾的啟動鍵,看到白光,他馬上把手指壓了下去。透明的力場以座機的腹部為球心,瞬間膨脹成一個球形,吉斯已經扭轉身體準備著陸後第一時間撲向“雷閃”了。
“小心!”有人高聲喊了出來,不過為時已晚,白光爆炸了,轟在地面上,那裡是吉斯右腳的落點,由於他做出的估計不足,龐大的機器人非重心腳先著地了,然後跟著重心歪向一旁,這時做為重心支撐腳的右腳才觸地,但傾斜的身體給它造成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金屬扭曲的聲音傳來,激得人牙根酸。
一條青黑色的影子擋住了部分人的視線,漆黑的匕反著雪亮的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在吉斯還沒倒下前,另外的一股衝擊力把他撞了個正著,他又飛了出去,同時帶著左胸口駕駛艙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這時,巨大的撞擊聲才傳入人們的耳朵,久久的迴盪著。
現場鴉雀無聲,“雷閃”瀟灑的一甩匕,將其插回後背的刀鞘。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這麼恨了,一點後路都不留?”楊傻眼了。
“你確定他是小夏,我們的小夏可是很善良的啊!”艾也蒙了,若換了以前,在和玩家對戰中,小夏頂多就是在對手倒下後用匕抵住敵人,絕對不會這麼幹脆的毫不考慮的刺殺。
“他一個人在旅途中經歷的絕對不比咱們少。”安總結性言,順便點出小夏改變的原因。
“可憐的孩子。”艾母愛氾濫。
“雷閃”挑釁似的向著火焰之都的眾高手們比了一個請的姿勢,意思是說,“誰還來,我夏遠寒奉陪到底。”這動作就像一顆炸彈落在了人群中,登時群情激奮,所有人都叫囂起來,可就是沒有人敢上前真的挑戰。開玩笑,火焰之都頂尖高手一死一傷,就算再自大的人,也知道啥叫差距,一時衝動上去了也只能給人家增加個輝煌的戰績。
來。”一架普通的三階半自由機從愛德華背後的隊伍中走了出來。
“你是狙擊手?”小夏盯著對方雙肩上的主炮彈射軸。
“張一成,狙擊手。”算是自我介紹。
“夏遠寒。”報出名字是對對手的一種尊敬,同時也是對張一成勇氣的肯定。“怎麼比?站在這裡對轟?你的主炮如果不是特別的武器,你很被動。”小夏提醒對方注意差距。
“你說怎麼比?”張一成打一出來就沒想過贏,但他不想弱了己方的氣勢。
“這地方是你的,地形你比我熟悉,咱們去山裡,兩小時為限,埋伏也好,偷襲也好,活著回來的就算贏。”小夏說得不卑不亢,同時表明自己不願意靠武器差距欺負人,都是狙擊手,這次考的是兩人移動戰的能力。
一成說完轉頭就要走。
“等等。”楊突然喊停,他此刻心裡想著:“我的祖宗,你這一走,沒人鎮場子了,剩下的人還不把我們仨生吞活撥了呀?”所以趕快制止悲劇的生。
“怎麼?”張一成又把身子轉了回來。
“我不和你說,那個,愛德華,今天咱倆不能就這麼算了吧?”楊對坐在地上的“愷撒”講。
“繼續打,我奉陪!”說著,愛德華就要掙扎著站起來,可惜在膝蓋的抗議下,沒有成功。
“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