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臉色幾經變化,最終捏緊了拳頭,“宇文老匹夫!”
而此時王崇陽和姜震祖喝的都有些高了,兩人都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王崇陽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刺耳的警報聲,頓時心下一凜,睜開了眼睛。
此時姜震祖也睜開了惺忪的眼睛,先看了一眼王崇陽,隨即詫異道,“什麼情況?”
王崇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立刻起身開啟了門,姜震祖也立刻跟了出來。
此時的樓道里,到處都是人,想必都是受邀而來的客人,都是聽到了警報聲才出來看情況的。
眾人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都在笑聲議論著什麼。
而就在這時,曹志華率著一眾修真者聯盟協會的幫眾前來疏散眾人,還解釋道,“沒事,沒事,有人誤摁了警鈴,真是抱歉!”
曹志華路過王崇陽身邊的時候,朝王崇陽投去了一個異樣的眼神,使得王崇陽感覺好像並非是誤報警鈴這麼簡單。
不過王崇陽和姜震祖還是回了房間坐下,姜震祖這時淡淡地說了一句,“這大半夜的,突然來這麼一聲,攪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說著他便開始倒酒,要與王崇陽痛飲到天亮,王崇陽連連擺手拜服道,“前輩海量,晚輩不是對手,真是喝不下去了!”
而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王崇陽過去開門,卻見曹志華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說,“總會長請二位去一趟他房間,有要事相商!”
王崇陽心下一動,果然那警鈴聲並非誤報,而是真發生什麼事了。
姜震祖也詫異道,“這麼晚了,還有什麼要事?”
曹志華連忙說,“晚輩也不清楚,只是奉命行事!”
姜震祖無法,只好和王崇陽又去了百里無敵的房間,而曹志華似乎又去通知其他人去了。
等姜震祖和王崇陽到了百里無敵的房間時,卻見淳于正德和東門垂柳已經在了,另外還有玄天宗的掌門。
幾個人神色都很凝重,見王崇陽和姜震祖來了,不禁都多看了一眼。
百里無敵這時示意姜震祖和王崇陽說,“二位先坐下稍後,等其他掌門宗主來了再說!”
王崇陽和姜震祖各自找位置坐下沒多久,就見公孫爵以及無極門的張牌也趕來了。
百里無敵這才走到門口將房門關上,王崇陽心下一動,似乎宇文飛沒有來。
而此時百里無敵神情凝重地朝眾人說,“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訊息,崑崙派的宇文前輩,不久前剛剛遇害!”
眾人一聽這話,臉色都是一動,宇文飛怎麼會遇害了,剛才那警鈴聲難道就是這事?
但是眾人更加不解的是,宇文飛的修為可是眾人當中最高的,誰人能對他下毒手?
淳于正德這時問百里無敵,“百里道兄,你確定宇文前輩是遇害?”
百里無敵此時已經坐了下來,臉色依然鐵青地說,“我知道諸位的想法,以宇文前輩的修為,一般人是不可能有機會的,但是我已經去查驗過屍身了,的確是死於非命,他身後中了致命的一劍。”
王崇陽心中也是好奇,這宇文飛怎麼就這麼好端端的走了?這事來的未免太蹊蹺了,自己雖然之前和他有過爭論,但是對他並不算有什麼反感,聽到這訊息,還是不免有些遺憾。
公孫爵立刻說,“百里道兄把我等叫來,莫不是在懷疑我們吧?”
眾人聞言臉色也是一動,紛紛看向了百里無敵,隨即又相互看了幾眼,都在暗自猜測誰才是兇手。
東門垂柳這時說,“如果說兇手在我們之間,也是有些道理的,畢竟在這裡的人修為雖然都不如宇文前輩高,但也是其他前來赴會的人當中最高的,不過修為只是勝敗的一個因素而已,並不起絕對作用,這就說明,我們這裡的人,不是沒有殺害宇文前輩的能力的!”
淳于正德也點頭附和道,“東門道兄說的極是,最重要的是,今日我們這裡,還有人曾經和宇文前輩起過沖突!”
眾人一聽這話,紛紛看向了坐在最靠門口的王崇陽,淳于正德說的不就是王崇陽麼?
王崇陽心下也是一動,的確是如淳于正德所言,自己是與宇文飛產生過直接衝突的,如果說有嫌疑,的確是自己的嫌疑最大。
不過沒等王崇陽說話呢,姜震祖卻說,“不會是他,他自從離開了這個房間後,一直在和我喝酒,寸步都沒離開,又豈會去殺人?”
淳于正德這時問姜震祖,“姜道兄,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