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蕩氣迴腸的驚人場面,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卻是讓葉驚玄一腦門的汗,為嘛她越來越不純潔,竟然覺得這兩人真他孃的合適,兄攻弟受天下無雙……
呃,為嘛顧至臻是受……葉驚玄忽然回過神來,啐了一聲,那男人是她打算要託付一生的,要真BL了,她還混個什麼。
只是但葉驚玄想抬腿走過去時,卻忽然發現,讓她**這兩人之間,實在有些破壞畫面感,這兩人青天與雪一色,兩人眉來眼去之間,卻渾似一副出塵的畫。
正在葉驚玄糾結地當口上。顧至臻已經走到她身邊。伸出手來:“驚玄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叫你幾聲了也沒聽見。”
葉驚玄迅速從亂七八糟地猜想中跳出來。'。kanshuge。*看書^閣*把手放進顧至臻伸過來地手中:“雪景堪憐。時光堪留。真美。”
葉驚玄在心底BS自己。這話純粹是在糊謅。明明心底那麼些齷齪念頭。還敢睜著無辜地眼神裝十三。
顧至臻聞言一笑:“正打算叫你起來。咱們該走了。再晚怕找來。”
“嗯。好。”
顧重樓站在院子中央看著兩人漸行漸進。收起手裡冰涼地玉簫。揚起清澈地笑:“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巷口地侍衛也只剩一兩個了。我送出城門。”
葉驚玄一眯眼笑,從來沒覺得顧重樓像今天這出帥過:“七殿下,謝謝。”
“時人自私,我不過想能安逸得一雙是一雙,這京城啊,就是口井,跳進來容易出去難。九弟啊,所以是我當羨慕你才是啊。”顧重樓嘆息一聲,引著兩人向院子外頭走去。
府裡靜悄悄的沒有人來往,或許是因為早,也或許是因為顧重樓早早交待過,顧重樓帶著兩人上了馬車,馬車旁邊袁允之早早等候在那裡。
袁允之一見顧至臻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七殿下,九殿下,奴才請安了。”
“允之,你大小也有功名在身,別一口一個奴才,倒像是我們慢待了的人似的,想七弟也不會答應。”顧重樓似笑非笑的說著。
葉驚玄睜著眼睛看了許久,自覺得不明白,自從昨天晚上見到顧重樓開始,她就覺得不對勁兒,到底哪不對勁了,她反正說不出來。
袁允之應了聲是,把條凳抽下來,請葉驚玄等人上馬車,三人一齊在馬車裡坐著,馬車分前後兩層,做得非常巧妙,光從前面看壓根不知道里頭還能藏人。
出王府巷時,兩名侍衛照常上來看了,掀起簾子一見顧重樓一人坐在裡邊,正拿眼瞧著他們,趕緊放下了簾子給行禮,然後就把車馬給放了過去。
袁允之趕緊駕著馬車往城門飛奔而去,一路上連喘口氣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天越來越亮,他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府會發現人不見了,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追來。他們只能趕緊往外趕,能走多遠是多遠。
城外此時也是一片不見盡頭的白色,出城門時竟然很輕鬆的就過了,甚至沒有勞動顧重樓出面,城門一看這麼駕豪華的馬車,立馬就放行了,只當是出城拜年或者賞雪之類。
出了城門外,再過去幾十裡地是瑤城,馬車走出城門沒多遠,顧重樓就讓馬車停了下來,轉身讓顧至臻和葉驚玄出來:“我送你們就送到這兒了,我得趕緊回去收拾局面,順道把自己擇清了,要不然還得順著我這藤,摸到你們頭上來。”
顧至臻坐在顧重樓對面開口道:“七哥,大恩不言謝,只盼著能有回報的時候。”
顧重樓重重拍了下顧至臻的肩,長嘆一聲:“九弟,還是那句話,你若信我,不妨帶著葉姑娘去徽城,那是我的屬地,你們拿著我的印信去,管保一路無阻,到了徽城你們自找地方安身,也不必告訴我。但有困難時,還能找著我,我也能就近周顧得上。”
顧至臻抬眼看著,顧重樓的眼睛裡依舊是一眼便能看到底,顧至臻點頭一笑:“既然七哥邀請,那便謝謝七哥了,我們就去徽城。”
“徽城的風物和地圖,這些日子我也瞭解了些,徽城南邊,有個叫四方陌的地方,那裡有個別院子,是上前任屬王所建,本就是用來過冬的園子,你們不妨去哪裡,到了徽城我會安排好人來接應你們。想來不出半月,你們就能到了,一路上還要多加小心,至於京城的事,我自會料理好。”顧重樓說完話便下了馬車,牽著拴在一旁的馬,翻身而上。
顧至臻撩起簾子,看向顧重樓:“七哥,話說多了煩,但還是要說句謝謝。”
顧重樓馬韁一拉,馬在半空中嘶鳴了一聲,然後才落在地上:“九弟,自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