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口不擇言,她身子不好,況且為人長輩者難免會偏疼身體荏弱的小輩,你一貫體貼懂事,別跟你祖母置氣。”
她見蘭清點了點頭,便又放緩了語氣道,“至於你李姨娘,她說的那些話你就更不必去聽去管了,她並非是針對著你,這一言一行,全都是衝著我來呢。”夕鳶嘆聲頓了一頓,又道,“她與我針鋒相對,也並非一兩日的事情了,從前不過是藉著旁人的手,想除了我去。如今見我不能輕易扳倒,你又和我投緣,便將矛頭指向了你。從前染香落井,如今又是你被禁足,她仗著太妃的信任,在王府為非作歹。哪怕如今不能治她,我也不會讓她對你如何。”
蘭清卻仍舊惴惴不安,忐忑道:“可是祖母不肯聽我所言,那一日我又的確見過妹妹,孫嬤嬤說她給妹妹穿的衣裳極厚,昨日河邊的風也並不算很大,壓根也找不出妹妹忽然病了的緣故來。”
“找不出緣故麼?我卻已經有些揣測了,就是不知猜想的對不對。”夕鳶微微一哂,面容不見絲毫驚慌之色,溫然笑道,“我一會兒會讓門口的人撤下去,今天天色已晚,你就好好睡上一覺。反正如今蘭珍的熱症已經退了,再好好調養就是,你不必害怕,只管塌下心來就是。”
蘭清將夕鳶送至門邊,又忍不住說道:“母妃可去瞧過妹妹了?雖然聽說她熱症退了,可妹妹年幼,經歷這一番折騰,實在可憐。”
夕鳶心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