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漾臉色難看起來,捏緊了拳心。
趙長渡面不改色的坐到李漾對面,瞳孔裡墨色深深,“我與顧櫻夫妻一體,舒王有事,直接與我說便是,她是姑娘家,不便與外男隨便相見。”
李漾一時間無話可說,趙長渡乃當今紅人,誰敢得罪了他去。
他手裡還握著精銳麒麟軍,就連父皇也忌憚幾分。
他不過是個手無大權的王爺,自然也不敢與趙長渡硬碰硬。
他扯了個笑,桃花眼含了笑,“趙指揮使說笑了,只是本王這兒得了王太醫的訊息,又想著顧二姑娘一直在等王太醫給弟弟治病,便想給她行個方便,這才有意相見,沒別的意思。”
趙長渡挑了挑眉,“這話說得,舒王你自己聽聽,有幾分能信?”
他這話太過直白,打了李漾一個措手不及,“趙指揮使這是何意?”
“我也沒別的意思。”趙長渡似笑非笑,眸光淡漠,卻帶著幾分懾人的冷意,“只是想奉勸舒王,莫要打顧櫻的主意。”
李漾惱羞成怒,“本王向來潔身自好,不近女色。趙指揮使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趙長渡輕描淡寫,四兩撥千斤。
“舒王,你急了。”
“本王沒有!”
“呵。”趙長渡冷笑一聲,深邃眼眸淡漠的看向他,“你那些腌臢事,還需要本世子與你細細分說?”
能將一個皇子按在地上隨意摩擦,全汴京除了宮裡那位,也就趙長渡一人了。
李漾怒意上頭,倒也沒完全失了理智。
他頓了一會兒,桃花眼彎起,賠了個笑,“趙指揮使是真的誤會了……本王對顧二姑娘沒有半點兒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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