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砍掉的時候,他已經往畢家運了上千斤的柴夥。
不過,如果鄭佩琳知道嚴小開竟然拿她幾百萬的豪車給他的青梅竹馬運柴夥的話,不知道會氣得吐血幾多升呢?
這天傍晚,嚴小開又一次運柴夥到畢家,這是最後一車了,明兒個他就得上山去砍了,因為那塊建房的地上已經沒有野樹了。
車子駛到院門前的時候,畢父就已屁顛顛的前來開車了。
從前的時候,畢父多少是有些看不上這廢柴的,每次看到自己家的丫頭和他黏在一起都要呵斥一頓。可也是真見鬼了,他那看起來老實忠厚溫柔賢淑聽教聽勸的閨女平常什麼話都聽,偏偏在這個事情上就不聽他的,反倒是越罵她就越和這廢柴黏到一起,到了最後,他的嘴皮子都快磕破了,閨女也長大了,他也懶得再說了。
不過現在,尤其是出了那事之後,畢父卻不得稱讚女兒,因為她的眼光是獨到的,是明確的,嚴小開確確實實一隻很有前途的潛力股。
杜亞金父子夠神氣,夠威風了吧,在這村裡誰敢去觸他兩父子的眉頭?可是嚴小開就敢把他們拉下馬,送進監獄去。
幾百萬的路虎夠威武,夠霸氣了吧?這村裡誰能夠開得起?可是嚴小開就開得起,而且還用它來給他家拉柴夥呢!
幾千塊的煙,上萬塊的酒,夠奢侈吧,這村裡誰抽得起,誰喝得起?可是嚴小開就敢將這些東西當成零食一樣,隔三差五的就給他塞一瓶酒或幾根香要死的雪茄。
除此之外,畢父還知道,嚴小開正準備在他家那塊自留地裡建風水別墅呢,建一座別墅得多少錢,就算地是自個的不花錢,那怎麼也得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吧?
所以,畢父對嚴小開從此就刮目相看了,而且越看越順眼。
從前的時候,畢父覺得嚴小開太瘦了,瘦像像根柴似的,現如今看來,瘦瘦的不顯得更洋氣嗎?
從前的時候,他覺得嚴小開臉太白了,那五官也長得太好看了,整個娘們一樣。現如今看來,卻覺得說不出的順眼,俊,太俊了,簡直就大明星似的。
從前的時候,他覺得嚴小開根本就配不上他家的閨女,覺得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可是現在想想,卻覺得就是必須這樣的牛糞,才能給他家的鮮花提供充足的營養,而且恨不能趕緊的把鮮花給插到這坨牛糞上,因為他聽說這幾天已經有媒婆去嚴家說親了。
嚴小開把車開進院裡的時候,伸手就給畢父一瓶xo,“叔,這是我給你帶的酒!”
畢父假裝不好意思的道:“看你,來就來了,怎麼回回不是煙就是酒呢?”
嚴小開道:“叔,孝敬你不是應該的嗎?”
畢父呵呵的笑了起來,“開子現在真的董事了,也真的本事了!”
嚴小開謙虛的道:“叔,你別笑話我了!對了,畢瑜呢?”
“剛剛還在屋裡呢!畢瑜,畢瑜,開子來了!”畢父喊了一陣,裡面還是沒應聲,於是道:“可能去洗澡了吧!”
嚴小開看看天色,果然將近傍晚了,畢瑜習慣這個時候洗澡的。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就是不知道閣樓上那個洞還在不在了呢?
想到那個直對著澡堂的小洞,嚴小開的心頭就忍不住“卟嗵,卟嗵”的跳起來。
恰恰這個時候,畢父還很合時宜的來了一句,“開子,砍了這麼多柴,應該累了吧,進屋去歇會兒吧!”
這個提議,無疑是正中下懷,但嚴小開還是假裝不好意思的道:“叔,我不累,這柴夥還沒卸下來呢!”
畢父忙道:“這點小活兒,我包了,趕緊進屋喝口水,歇會兒吧!”
嚴小開就裝作勉為其難的道:“好吧,我進去喝口水,完了我就出來幫忙!”
畢父樂呵呵的道:“不用幫,不用幫,我自己能搞掂!”
推來讓去之中,嚴小開順玻下驢的進了屋。
一進屋裡,兩隻耳朵立即就像貓一樣豎了起來,仔細一聽,一陣陣水聲正從澡堂那邊發出來。
我去,來得太是時候了!
嚴小開激動又興奮,就懾手懾腳的上樓梯,往閣樓那間雜物房走去。
上了閣樓,進了那個雜物間,果然看到一束光帝正在地上的木板透出來。
嚴小開強壓住急促又紊亂的呼吸,輕輕的搬開雜物,然後俯下身子,帶著好奇,帶著歡喜,帶著激動,帶著興奮,帶著道德的折磨與良心的譴責,毫不猶豫的把眼湊上前去。
只是那麼一眼,他的心頭就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