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婆賣瓜的味道,然而卻是大實話,因為如果沒有嚴小開,嚴泊恩恐怕到現在還是一癱爛泥似的嚴窩囊。
在嚴泊恩忙碌著建設這個龐大的螃蟹養殖基地之際,嚴小開看見一切都在順風順水按步就班的進行,自己呆在海源也無用武之地,於是就帶著優美返回深城。
離開大半個月,一家之主終於迴歸,畢瑜一顆一直沒著沒落的心也終於徹底的放了下來!
她的性子外柔內剛,做事獨立自主,可說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人,可是她也需要一根主心骨來支撐,而嚴小開無疑就是她心裡無法替代的那根頂樑柱。
儘管嚴小開回海源的時間並不是特別長,以前分開的任何一段時間都要比這個長,可是她卻從來沒有如此發瘋的想過他。有好幾次,她都差點扔下深城這頭一堆的事物不管不顧的回海源去找他了。
這,可能是因為身上那層膜被這個冤家給捅破之後,失去了那道寶貴又天然的屏障,讓她變得特別的敏感與脆弱。當然,也有可能兩人的情感已經積聚到了一定程度,終於迎來了爆發季。
所謂小別勝新婚,當嚴小開帶著充滿陽光的笑意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咋見他的畢瑜不由得心神一滯,短暫的失神後,終於顧不上還有優美與雨女在旁,張開雙手像是小鳥伊人一般撲進了他的懷裡。
這,可以說是畢瑜第一次主動投懷送抱,嚴小開既歡愉又激動,抱著她輕盈嬌柔的身子緩緩的在廳堂中轉了好幾圈,直到她笑著不停的喊:“好暈好暈,不行,快放下我。”
嚴小開這才將她放下來,不過並沒有放開,而是將她仍然擁在懷中,感受著她柔軟的嬌軀,深吸著她身上好聞又熟悉的女人香味。
優美與雨女見兩人糖黏豆似的卿卿我我,纏纏綿綿的分不開,這就識趣的紛紛退了下去。
嚴小開享受的擁抱了她好一陣,這才微微鬆開她問道:“姐,想我了沒?”
畢瑜抬起頭,情深款款的凝視他道:“我想不想你,你感應不到的嗎?”
嚴小開道:“我又不是感測器,也不帶衛星訊號接收裝置,而且咱們那條村你又不是不知道,手機訊號一向都很弱,哪裡能感應得到呢?”
畢瑜忍俊不禁,嗔怪的道:“就知道貧嘴!”
嚴小開死皮賴臉的纏著她問道:“姐,你就直接告訴我,你到底想不想我嗎?”
畢瑜臉紅紅的橫他一眼,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嚴小開卻還不滿足,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道:“有多想呢?”
“想得……不能再想!”畢瑜抵不過糾纏,聲若蚊鳴一般應了一句,然後就忍羞不住把臉埋進她的肩膀。
嚴小開樂得不行,抱著她又轉了兩圈,惹得她一陣花枝亂顫的嬌笑。
放下她之後,嚴小開就忍不住吻住了她粉紅如花瓣一般的雙唇,忘情的吮吸起來。
畢瑜剛開始還有些被動,可不一會兒就被吻得有些意亂情迷,情不自禁的回應起他來,而且越來越熱烈。
隨著深情又激烈的熱吻,嚴小開的身體也無法自控的熱了起來,一邊擁吻著她,一邊帶著她的腳步,腳步有些蹌踉的進了房間。
畢瑜一直暈暈乎乎的,直到被壓在了床上,這才反應過來,忙推拒著他道:“小開,不要!”
嚴小開愣了一下,鬆開她道:“來親戚了?”
畢瑜臉又紅了一下,搖頭道:“沒有!”
嚴小開道:“那幹嘛了?才不見半個月,就鑲金帶銀不讓我碰了?”
畢瑜沒好氣的橫他一眼,“說什麼混賬話呢?”
嚴小開道:“那幹嘛了?”
畢瑜朝房門指了指,“門還沒關,優美和雨女也都還在,而且這大白天的,一回家就……像什麼樣子?”
嚴小開臉皮厚厚的道:“沒事的,她們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是什麼關係。”
“知道也不行。”畢瑜搖頭,然後又柔聲的哄著他道:“等晚上,晚上好不好?你你現在灰塵僕僕的,我也沒洗澡,還有……你的時間又那麼長,一會兒我還得去工作呢,你弄得我手軟腳軟的,我還怎麼工作呢?等到了晚上,我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香香噴噴的,然後咱們才那個,不是更舒服更愜意麼?”
深情熱吻後,嚴小開原本是有點欲罷不能的,可是聽著她溫聲軟語的央求,偏偏又硬不起心腸來勉強她,這就輕擁著她的身子道:“那我就抱著你說會兒話好嗎?”
畢瑜點點頭,“當然好,你跟我說說畢業考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