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愛著你的女子,為什麼不肯和她廝守?”
月平始終不看楚雲寒,低頭說道:“月眉在內屋入睡的正好,你放心吧,你母親不會有事的。”
楚雲寒深深的說道:“只希望母親她老人家能身體安康,她孤苦一輩子,早該享享福了……不久之後,我也該帶母親回初平城去見父親了,我們一家終於是可以團圓了吧……”
月平將嘴唇都咬的流血,她心中很是痛苦,說道:“還有你這麼多的妻子,團圓真好。”
楚雲寒輕輕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月平,我們不是都談好了的嗎,你不要再這樣子折磨自己了。”
月平搖了搖頭,說道:“你永遠不懂我的……”
正在這個時候,一人已經是奔進了大殿中,卻是郭鵬,他連聲說道:“大人!韓小姐和月族長屬下都給您帶來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殿外已是又奔進了兩個人,正是韓芝柔和月宗,她們看到楚雲寒,身體都是劇震。恍若隔世,當初一別,此時她們再見到楚雲寒時,楚雲寒卻已是貴為天下至尊的聖王了。
“宗主!”月平失聲叫道,她的臉龐上露出十分複雜的神色,然而當美貌無比的韓芝柔直接衝過去撲倒在楚雲寒懷中時,她的心中又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難受,她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轉移心中的那份深痛。
“雲寒,我以為你出事了……”韓芝柔已是泣不成聲,自上次楚雲寒告辭來到大周國後,一晃便是將近兩年,在這度日如年的等待中,她已接近崩潰,現在終於和楚雲寒重逢,她怎麼還壓抑的住心中的激動。
楚雲寒溫和的撫摸著韓芝柔的髮絲,柔聲說道:“芝柔,沒事了,以後我們都不會分開了。”
韓芝柔抽噎著說道:“雲寒,你答應過我,以後會幫我一起照顧小瓷的……”
楚雲寒緩緩點頭,說道:“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永遠記得,不會忘卻的,過些日子便帶你回州府了。”
韓芝柔哭泣的說道:“雲寒,我求你個事情好嗎?”
楚雲寒說道:“你說。”
韓芝柔有些遲疑的說道:“雲寒,後面回到州府了,你陪我去掃一次墓,成嗎……是小瓷她爹爹的……”
楚雲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我答應你。”他目光閃動了一下,又說道:“老六的墓我也該去看看了……”
韓芝柔幽幽說道:“只是不知小瓷肯不肯叫你做爹爹……”
楚雲寒笑了笑,並不回答,他的眼睛看向了月宗,頓了一頓,忽然深深的說道:“月宗,其實當初那丹藥便已經漸漸開始失效了,那時你是在偽裝,對嗎?”
月宗惶恐至極,身體都開始顫抖了,她朝著楚雲寒一把就跪了下來,顫聲說道:“主人饒命……奴婢萬萬不敢起任何反心……”
楚雲寒的目光閃爍不斷,越來越深邃,就在底下的顏若幾乎要崩潰的時候,他揮了揮手,沉聲說道:“你起來吧。”他的臉龐上堆積出一個冷冷的笑意,不管先前月宗有沒有起過反心,至少以後將永遠臣服他了,相比於功效強烈的奴癮丹,至高無上的武力才是永遠有效的武器。
京城外,楚雲寒帶著一行人在給朱江紅和段貴妃送別。
“朱江紅,你這沒良心的,真的要走啊……不要走行不行啊,我求著嚴林給你個大官做……”芷秀忽然很是傷感,使勁的踢了朱江紅好幾腳。
朱江紅還是像以前那樣,老老實實的任由芷秀踢著,也不躲避,只知道憨憨的笑著,不過因為現在面對著楚雲寒這麼多個大人物,他的笑容倒顯得很是不自然了,帶著一股子怯懦的味道。然而,無論如何,他的一隻手和段貴妃始終是牽著的,似乎永遠也不會放開。
“大人,真的不敢勞煩您送,小的萬萬不敢當啊……”朱江紅一臉謙卑的說道,他對著楚雲寒連連欠身。
楚雲寒嘆息了一口氣,說道:“現在天下太平,你也終於自由了,但有我在,你們此生已經無憂,為何偏偏要選擇去什麼窮鄉僻壤中完婚,那裡有什麼好的?”
朱江紅有些怯懦的說道:“回大人的話,小的和段成是真心相愛,已互許終生了,只想要找個沒人安安靜靜的地方,平平淡淡的廝守下去,希望大人能夠成全……”
楚雲寒能明顯的感覺到旁邊的月平身軀一顫,說起來,月平死死都在追求著的,不正是朱江紅和段貴妃的這種廝守嗎,只是可惜他永遠給不了月平這個陪伴。他沉默了一會兒,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令牌,說道:“這是楚國官家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