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得很小心,生怕吃相粗野惹蘇姐噁心。這些糕點也確實需要細細品嚐才能知道它的妙處,如果是狼吞虎嚥,怎麼也不會吃出同一糕點裡,不同層面上、不同色彩間的不同味道。可是我確實餓了,這樣細嚼慢嚥的很難在短時間解決問題。蘇姐便淺笑著看我吃,她總是帶著那種淺淺的笑,頗有深意似的,又頗溫情似的,讓人有種消受不起,卻又樂於消受的感覺。
我在她默默的注視下吃了幾塊糕點,說了聲“好了”,便不再吃。
蘇姐見我不吃了,便問:“小蕭,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我望著她,驚訝地問:“蘇姐,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說?”
“哦,你眼睛告訴我的。”蘇姐淡淡地道,“我應該沒有猜錯吧?”
“是呀,這個——”我臨到該說時,又吞吞吐吐了。
“說吧,是不是家裡又有困難了?”蘇姐小心地問。
我更加驚訝了,蘇姐簡直就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她說話的聲氣很溫柔,讓我一點都沒有丟面子的感覺,便點了點頭說:“岳母又突發腦溢血住進了醫院,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短時間出不了院,需要一大筆醫藥費,我現在是走投無路了。”
“沒想到你新近又遭遇了這種不幸!”蘇姐同情地道,“說吧,需要蘇姐幫什麼忙,蘇姐一定幫你!”
“蘇姐,我想,想——”我實在開不了口。
“是想借點錢吧?對不對?”蘇姐笑道,“沒問題,要多少?”
“兩萬!”我終於有勇氣說出了那個自以為是天文數字的數字。
“就兩萬?”蘇姐似乎有些失望,又似乎有些不解,“兩萬塊就把你憋成這樣了?”
蘇姐哪裡知道我的現實。兩萬塊,在以前,也許我不會把它太當一回事,可是現在,兩千塊我要籌措起來也難啊!
“借這麼多了,不少了!”我忙說。
“我借給你五萬塊,你愛什麼時候還就什麼時候還,免得借錢求人難得開口,怎麼樣?”蘇姐道。
“蘇姐,借多了我怕我還不起,還是隻借兩萬吧!”我說。
“隨你吧!不過你要有困難一定給我說,別把蘇姐不當朋友就是!錢嘛,身外之物,就要用它來做有意義的事。幫助朋友,很值得的,是不是?”蘇姐看上去很豪爽地一揮手,那手順勢就從手袋裡摸出了一張支票,簽了幾個字便給了我。
我接過來看,她果然就借給了我兩萬。我一陣感動,眼睛便有些模糊了。
“謝謝你呀,蘇姐!我岳母的住院費總算有著落了!”我真心地感激道。
“看看,不把我當朋友了不是?”蘇姐假裝不悅地道。
我正要解釋兩句,小門裡卻湧進了那群男女,大家笑鬧著進來,紛紛和蘇姐告別離去。我也站起身要和餘輝一起走,可是,蘇姐卻喊住了我:“小蕭,我們的事還沒說完,你等會兒走,我叫司機送你就是。”
我只好留下,心裡疑惑,我們不是已經說完事了嗎?
餘輝聽說蘇姐要把我留下,眼神曖昧地看著我,眨巴了幾下。我心裡一邊暗罵著那傢伙不是東西,一邊就心裡忐忑上了。
蘇姐送走所有的客人,先對那個調酒師和小保姆說:“你們把後院收拾一下。”然後回頭對我說:“走,小蕭,上樓去,給我按按!”
原來是要我給她按摩一下,看把我嚇的這一跳。
我跟隨蘇姐上樓,眼中滿是豪華和奢侈,我根本就說不出自己內心的感受,只覺得蘇姐能有這樣的豪宅,她實在是太能幹了。
進了蘇姐的臥室,一股和她的體香完全相同的但是更濃烈的香氣便撲鼻而來,我一時竟有點眩暈了。也不知道是眼睛看得花了,還是酒湧了上來。
“小蕭,幫我脫衣服,我今天好累!”蘇姐站在臥室中央,張開雙臂對我嫵媚地說。
我趕快上前去,先幫她褪下乳白色鑲黑色金絲邊的手套,待要幫她脫下旗袍時,卻因為不熟悉旗袍的紐扣,解了半天都解不開。蘇姐便呵呵笑道:“小蕭,看把你累的!你就不會從下面往上褪?”
我一愣,心想也是,便蹲下身去,慢慢地小心地撈起她的裙襬,漸漸往上褪去。蘇姐似乎對這種脫法很感興趣,身子扭動著配合著我,似乎極其享受。我做好做歹,總算把她的旗袍脫了下來。
我花了近一個小時為蘇姐按摩,讓她得到了充分的放鬆後,我說:“蘇姐,天已經晚了,我得回去了!”
蘇姐似乎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似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