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種事依舊滿是精力?還是說,她在上邊沒那麼受累?…畢竟自己有時候,還會覺得第二天下不了床…
“唔…為什麼不配合我…”身後的冤家撇著嘴,賴在身後像海星一樣粘住。柏傾冉突然想到些什麼,回過身來趁她不備,便將她按倒在地毯上。
“冉兒這是?…”
子桑聿懵了一下,看著按住自己雙手的人。那頭長髮順勢飄落,柏傾冉嫌著不方便,便換了個姿勢坐在她身上,隨手撩了一下頭髮,撥向腦後。
子桑聿躺在地毯上,後背感受著地龍的溫度,眼睛感受著她的一舉一動。
太…撩人吶…
“皇上…”
柏傾冉輕啟朱唇,望著她那呆滯的模樣淡笑。
“冉兒…”
柏傾冉一手伸向衣領,眼睛一直看著子桑聿;手上動作倒也麻利,輕輕地拉開,這邊手一扯,外袍便不聽話地滑落,緊接著出現在眼前的,是一襲雪色中衣。
子桑聿早已經看呆。
不是第一次接觸房事,二人成親至今也有兩年多快三年了。即便劃去中間的分離,二人親密相處的時間還是佔著多數。剛登基那會兒,夜夜留宿永桐殿可不是底下人亂說的…可是那麼多個日日夜夜走過來,今日似乎是第一次看著她那麼主動…至於平日麼…
即使有主動,也是欲拒還迎的。
柏傾冉眼眸帶笑,看著這已經呆滯到懵的人,俯身湊到她耳邊:“皇上今日特意換了婚袍前來讓臣妾配合,臣妾自當…讓皇上滿意。”一手生澀地在子桑聿身上游走,“皇上可是,第一次?”
“這不好!”
方才還在空氣中瀰漫的曖昧一消而散,子桑聿臉上一紅,拉住她到處亂來的手:“冉兒!你、你不懂這些,不要胡鬧才好…”說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皇上又說要我配合…”
“這配合得不太對啊皇后!”
“嗯?那要怎樣?”
“應該……這樣。”
“唔…”
………
延宮御書房。
又是一日好天氣,不過方才這天開始飄雪了。
子桑聿依舊披著衣袍坐在龍案前批閱奏摺,這一成不變的生活其實非常枯燥、可是子桑聿總不能撒手不管,轉而試著從奏摺裡多讀懂些其他意思,比如、這位大人的字不打好,哪個哪個地方又出了什麼事,會不會是一些政策的原因?
事實上這種嘗試也很枯燥、不過硃砂批完一本奏摺的時候總可以有一種愉悅的感覺呢。
“皇上,李大人來了。”
“嗯,讓他進來吧。”
殿門吱呀一開、便有西南風吹來了一陣雪花。李新穿著一身官服披著絨毛披風,頭上的斗笠早已頂了一堆小白花。一旁的小內侍跟著將他的斗笠披風接下,給他端來一個火爐。
“臣李新拜見皇上。”
“平身。”
“謝皇上。”
李新往手裡呼著熱氣,伸手向火爐烤火。龍案前的子桑聿抬眼見他這般,不禁笑了:“李新,別拘謹著,就著案前坐下吧。”
“是,皇上。”
“昨日喚你來見,不料今日倒下起了雪。一路辛苦了。”
“皇上哪裡話,這雪也算不上大,只不過是飄了一些雪花罷了。”李新烘著手,身體總算有些回暖。“不知皇上喚臣來見,是因為何事?”
子桑聿眼裡看著奏摺,手裡御筆還點著硃砂。
“也沒有什麼多要緊的事。只不過是想著多日來未曾召見過你們幾人,見一見…朝中老臣雖不多,但是說少也不少,過於重用你們,又怕他們說朕欺負老人家了。”子桑聿說著,自己搖頭輕笑。
“皇上一心為臣等著想,臣心中清白。畢竟臣等還年輕,初入朝為官,若受皇上重用,的確會惹人非議。加之…”李新拱手:“起點愈高,根基不穩,只怕日後也會傷得愈為慘重。”
子桑聿停下手中動作,看著他。
“李新的確考慮周全。”也只是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不再有其他句子。李新坐在原處,耳邊聽著炭火燒裂的聲音,眼裡望著那不斷往上躥的火花,獨自出神。
“朕有一個任務,想交託於你。”很好,今天的奏摺批完了。子桑聿放下了手中御筆,長嘆了一口氣。連忠守在身邊,將桌上的奏摺進行整理分類。
“臣謹遵吩咐。”
“不問什麼任務?”
李新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