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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問,自己帶給朱絲絲的是極嚴重的恥辱。

等了好久,不見莎娃回來,葉昭想上床才發現自己滿身泥汙,苦笑一聲,去洗澡間衝了澡,回身躺到了床上。

淡淡清香,和莎娃身上香味不同,想來是朱絲絲剛剛躺過的地方,側頭,卻見枕邊有一雙潔白的小襪,小巧可愛,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那兒。外面又是一聲炸雷,敲打紙窗的雨點好像更加急了,想到朱絲絲剛剛光著腳就跑了出去,葉昭又嘆口氣,頗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那麼堅強自信的一個女孩兒,在這個時代突然攤上這麼個事兒,那是極沉重的打擊了,莫出什麼事兒才好。

再想想這個小辣椒的暴力傾向,以前還真不覺得,不過想想可不是,第一次遇到她就想收拾自己的情形,那才是真正的她吧,不過做了巡捕後,她在盡力約束自己辣椒般的性子而已。

小辣椒溫柔斯文的時候很可愛,辣起來更是動人。

葉昭隨即搖頭,都不知道自己亂尋思什麼呢,可這件事固然對朱絲絲衝擊很大,他心裡又何嘗好受?

腦子裡翻江倒海,漸漸迷糊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床猛的一沉,睜開眼睛,莎娃正褪去衣裙,抬眼看了眼枕邊的懷錶,已經四點多了。

莎娃赤裸裸的火辣雪白胴體鑽進了葉昭懷裡,見到莎娃眼角有淚痕,葉昭奇道:“怎麼了?”

莎娃臉色悒悒,俏臉伏在葉昭胸口,說:“她,她一直哭一直哭,我也哭了。”又道:“我,我跟她道歉了,說她還是我妹妹,後來,後來她在我懷裡睡著了,我才回來的。”

葉昭揉了揉她柔滑的金髮,沒說話。

“甜心,我們做愛吧。”莎娃小聲的說。

葉昭一怔,說:“什麼?”

莎娃低聲道:“我不知道,我不開心,就想做愛,那我就能忘了不開心的事。”

葉昭道:“你今天不要下鄉麼?”

現在仲裁委員會根本沒有案子,只能每天去民眾中宣傳仲裁製度,今日莎娃等幾名仲裁官要下鄉,除了宣傳之外,也要調查民生,為政務院提供第一手的調查報告。

莎娃這才省起,哦了一聲,說:“那,那我這就睡。”

葉昭卻不肯放過她了,也確實,不想再琢磨剛才的事,和莎娃纏綿自然是最好的逃避辦法,何況這個金髮碧眼的小尤物躺在懷裡,那彈力十足光滑無比的胴體,那雙貼著自己大腿的長長美腿,可真令人恨不得時時刻刻蹂躪她,享受她美腿動起來令人慾仙欲死的神奇滋味。

“還有點時間,我晚點叫人送你去。”葉昭聲音就有些發顫,又在莎娃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莎娃自然聽話無比,嘻嘻傻笑一聲,身子就滑了下去,瀑布般的金髮華麗麗的灑在葉昭小腹上,那種刺激感就別提了,致命的溫熱輕輕包裹,金髮在葉昭小腹上波浪般抖動,華麗璀璨無比,更令人升起巨大的征服滿足感,加之那要命的香舌挑弄,葉昭不禁倒吸口冷氣,險些呻吟出聲……

……

葉昭在惜陰書院坐了一天衙,墨鏡也戴了一天,畢竟眼上淤青明顯,能看出來是被人打的。

一個多月,各部漸漸走上正軌,再不似政務院初立時千頭萬緒,要葉昭事必躬親,忙得不可開交。

今天沒什麼要緊的政務,倒是柏貴彈頦袁甲三的摺子令葉昭費了番思量,柏貴的摺子上說,袁甲三在貴州“妄拿良民,誣指為盜”,說是袁甲三在貴州抄了一家作坊,稱其為公平黨餘孽,實則作坊的東家是極老實本分的商人,只因不肯出資修路得罪了袁甲三,是以才被袁甲三拿了,殺雞儆猴。

從正理來說,葉昭本應派出調查組赴貴州調查,如果事情為真,自要治袁甲三之罪,事情作偽的話,那柏貴更不消說要好好懲治,免得地方督撫竟然憑著道聽途說就敢互相彈頦。

可這種官場習氣固然不好,卻總比後世官場一灘死寂來得強,就算地方大員再怎麼不對付,那也是一團和氣,更不要說明刀明槍的互相抨擊了,文革之前還不這樣,文革後,官場就真的諱莫如深了。

葉昭沒有將柏貴的摺子轉給監察部,只是令監察部知會貴州監察局,複核這個公平餘黨案,也順便看一看地方監察系統到底敢不敢真正調查督撫大員。

傍晚時分回的布行小院,昨日暴雨傾盆,今日卻已經是晴空萬里,只有院裡低凹處幾汪積水留下了狂風暴雨的痕跡。

“主子,朱姑娘沒去上差,一整天都沒出來。”

葉昭剛剛進院,柳樹下一名婦女就湊過來,小聲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