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斜”、“花落”疾攻而去,剎那間指出一十八掌,踢出一十二腿。
眼看老人身形整個被封在掌風指影之中……
一聲怪笑,老人身形一折,竟不知道怎麼搞的又脫了出去,冷冷地道:“三招已過,小子你脫下身上這套衣服來,老夫今天非要懲罰你這狂妄的傢伙不可。”
武凱不禁怒道:“憑什麼要在下脫衣服?”
老人大眼圓睜,顯然已經怒極,道:“老夫不願傷了這衣服,快脫了。”
武凱冷冷一笑道:“在下就不脫。”
“媽的,小子,想仗著衣服為蔽,你明知道這衣服的主人是老夫的昔日恩人,助老夫逃過一次天劫,你竟不脫衣服……”
老人已經怒極,但是卻不敢得罪這襲“天蠶衣”。
武凱不禁心中一動,脫口問道:“尊駕是誰?”
老人哇哇地怪叫道:“老夫不出江湖,說出來你小娃子也不知道。”
武凱心中又是一動道:“難道尊駕連個姓名都沒有?”
老人雙睛中幾乎要噴出火焰,怒道:“你不脫衣服,以為老夫就真的拿你沒辦法了嗎?”
武凱冷冷一哼道:“尊駕大概以為在下要以此衣為護身符了哼!尊駕如果說出姓名,在下立刻脫衣。”
老人又叫道:“你竟敢要挾我,好,為了不傷到這件‘天蠶衣’,只好說出名字了,小子你聽著,我是江湖上人稱叫做‘猿山人’,這下你可脫掉了吧。”
武凱一驚道,“什麼?你就是猿山人?”
“對,我就是名副其實的猿山人,怎麼!你大吃一驚了吧!”
“是的,我應該早就猜到,我此行到線開谷,就是為了要找你!”
老人趾高氣揚地道,“小子,不管你找我有什麼事,老夫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等一下,請聽我把話說完再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休想拖延時間。”
武凱微微一道:“在下是武林聖君第三代姚武凱。”
老人一聽,仰頭狂笑起來,可是臉色隨即變得陰沉道:“小子你年紀輕輕膽敢冒聖君之名,今天真是留你不得。”
說完,就將動手開打。
武凱見狀,馬上拿出聖旨令高高舉起……
猿山人看見聖旨令二話不說,卟通一跪,雙膝著地,心驚的顫聲道:“聖君,老朽不知大駕光臨,而又冒犯了聖君,|Qī…shū…ωǎng|請聖君制裁。”
“猿老,你先起來再說。”
“不除非聖君不責怪老朽,原諒老朽的無禮,還有聽老朽一言,老朽才敢起來。”
武凱望著跟前的猿山人,跟剛才的舉動,實在是天壤之別。
“猿山人,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了,這樣子豈非折殺晚輩了。”
“猿山人”道:“老朽以後什麼事都聽聖君吩咐,只要聖君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令祖父,老朽真是有眼無珠,見了這衣服,竟不知……”
這位長年在深山中修行的隱者,但還具天真純樸的性情。
他這時趴在地上,痛苦地懺悔著。
但武凱可大為感動的道:“猿老,我答應你也原諒你方才的作為,你可以起來了。”
猿山人這時才停止哭泣的謝道:“多謝聖君,請問聖君剛才說找老朽不知有何事?”
“我差點就忘記了,你看這封信。”
遂從腰際掏出信,交給猿山人。
猿山人拆信細看,悲喜交加,道:“聖君,這是令祖父金綾雙仙寫的。”
武凱驚喜的道:“真的,真是我祖父的,他說什麼呢?”
猿山人笑容滿面的道:“今祖父說他在一百五十歲的時候,生下了令尊,而令尊在八十九歲時生下了你。”
信及此,微微一頓道:“令尊遇難後,聖君老人家夫婦正在應天劫,所以竟不知道,而令尊的對頭,卻也是令祖父的厲害對頭,待令祖父天劫後,脫險而出,偶而涉足中原時,才知道‘武林聖君第二代’已經遭害了。”
當時,他老人家悲傷之餘,遂全力尋仇追敵,同時不敢告訴令祖母。
但,對頭的武功高強,生性又狡猾非常,令祖父幾乎為其所害。
說到這裡,哼了一聲道:“老夫倒要會會這小子,竟敢將恩人打傷。”
接著又說了下去:“聖君他老人家受傷後,回到海外療傷,同時另練一種極高的功夫,準備為子報仇,現在,他很高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