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書寫的,所以太過小眾,如果最終會僕,其實也是自作孽。
不過既然已經寫了,就要對自己的書負責。
不出意外的話,第三卷完成後,還會有第四卷,至愛我會在第四卷給大家一個猛烈的高潮,然後如果這個高潮依舊不能拯救這本書的話,那至愛也會給大家一個算是結尾的結尾。
一切,就看天了。
寫書,也是一個小的社會圈,你不去適應這個社會的需求,你就會被淘汰。
至愛不會被淘汰,哪怕這意味著,至愛必須去轉變自己的風格,迎合市場的需求。
當然,大家不用擔心這本書的風格會有什麼變化。
用小瀋陽的話說,這書,死也死得死的像個純爺們兒!
雙生劫諭之捲過場:最初與最終因為是過場,所以也沒有一句話的抬頭(為什麼要說“也”------------當煙氣與藍霧全都散去,阿暗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飽嗝,跨過屍體走了出來。
雖然“吃”得是很飽,但腦中的迴響已經越來越清晰,看來離那傢伙“回來”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
阿暗笑著伸手拉起了似乎永遠都倒在地上的阿梅,用那久違的身體,享受著每一秒具有實感的觸碰。
“嘿,你的手在摸哪兒呢?”阿梅羞紅著臉推開了阿暗。
“呵呵,你這個女孩真有趣,我喜歡。”阿暗伸手想去摸阿梅的臉,手臂卻在快要碰到前一瞬軟了下去。
“噗通”阿暗就這樣毫無徵兆地倒了下去。
“哎,哎!”過了一會兒,阿梅蹲下身拿手指戳了戳阿暗:“現在是木魚一號,還是二號?”“不要叫我木魚!”厚重深沉的男聲再度響起,男人從地上爬起了身。
阿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諭天明回來了。
----------每次一互換,阿暗這傢伙就會賴在諭天明的身體裡半天不走,而且隨著互換次數的增多,阿暗對於這個身體的控制時間也越來越長。
以後一定要儘量小心不再落入需要阿暗出手相救的境地,再來幾次,說不定就真被阿暗給擠了出去也未必。諭天明心裡暗暗警告自己。
而且,只是換了這麼一會兒,阿暗的手上就已經多出了兩條亡魂。
不知是不是阿暗的影響還在,阿梅居然可以看到現在的諭天明臉上的表情有所變化。
那是心痛的表情。
為什麼諭天明會心痛?是為了死在自己兄弟手上的兩個殺手悲傷麼?是,但又似乎不全是。阿梅呆呆地在一旁看著,不敢插話。她生怕自己一說話,在諭天明臉上的屬於人類的感情,便會立刻消逝。
“這個只顧自己吃飽的阿暗!”諭天明罵了一句,走到了那四具屍體的身旁。
他左右掃了幾眼四人,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那個身系圍裙的妻子身上,淡淡道:“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了!”正當一旁的阿梅還在納悶諭天明和誰說話時,一隻奇形怪狀的蜘蛛,忽然從“妻子”的身下閃出,衝著諭天明的臉就飛撲了上去。——怒蛛。這個被一樓的不孝子給吸引來的“怪”居然也有散落到五樓來的。看來這一對夫妻間終年無休的吵鬧,至少也該部分歸功於它了。
本來應該看不見陰質生物的阿梅,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目睹了“送靈”儀式的關係,居然連怒蛛腹部的花臉圖紋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閃開!”怒蛛這一撲的氣勢確實夠洶洶,只可惜怒蛛除了可以引人憤怒之外,本身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攻擊力。諭天明沒好氣的大手一扇,就把怒蛛給拍飛到一旁。
要說這怒蛛也是夠倒黴的,這一被拍飛,好死不死的剛好撞上了窗框上的菜刀(之前被阿暗釘上去的)在阿梅的驚叫聲中,可憐的怒蛛便帶著菜刀脫開了窗框,一起落到了窗外。
“啊呀!”怒蛛也就算了(?但這菜刀從五樓掉下,要是砸到了人的腦袋,這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事了。阿梅趕緊憂心地衝到視窗往下看去。
還好還好,那把菜刀已經落在了地上,菜刀附近有個男人正仰頭朝這兒看呢!
“不……不好意思!”阿梅本能地抱歉了一句,然後趕緊縮回了身子……不對啊,又不是我扔的菜刀,我幹嘛要道歉?阿梅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這麼一露頭,不就把自己變成壞蛋了麼?阿梅趕緊再探出身子想解釋兩句,卻已經不見了那男人的蹤影。
不是已經要衝上來揍我了吧?阿梅打了個哆嗦,再看看房間裡橫陳著的屍體,這下自己不但成了高空擲物的缺德鬼,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