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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眼‘開’得太久了,需要休息一會兒,你替我看吧!”言先生說完用力勾出最後一筆,總算完成了他的“書法”林晴皺著眉頭看著言先生用紅筆劃了半天的白紙,疑惑道:“這是什麼?是繁體字?還是什麼鬼畫符?”這是一個由一大堆林晴也認識的方塊字堆出的“字”但任憑林晴再怎麼猜,也猜不出這個字念什麼,或是什麼意思。

如果把這個字拆成上中下三份來看,最底下的最簡單,是一個“心”字;他的頂首部分是由“日,系,言,系,幹”五字一列所組成;而中間則由“月,長,馬,長,戈”五字一線排開。整個字由十一個偏旁構成,但卻完全沒有任何一個側重點,就只這一個字,就看得林晴頭暈眼花。

“你不用管它是什麼字,只要知道它能幫我們解決你的死鬼老爸就行。”言先生說著用力將紙在空中抖直,接著一掌拍中自己的小腹,一口白酒便從言先生的胃中反芻而出,噴灑到了紙上。

“本來應該是用英幡的黃布,配上加了貓血的朱墨,再噴上陳年的純五糧液的,”言先生看了看手上的酒瓶,嘆道:“現在也只能期盼說A4的影印紙,加上紅色水筆和過期的白酒能達到同樣的效果了!”“在那邊!”沒心思聽言先生廢話的林晴“開”了陰陽眼,沒一會兒就發現了痕跡:“在廁所門的後面!”“是順著下水道上來的麼?”言先生還有閒心稱讚道:“既悄無聲息,又可以透過水洗減弱陽氣對自己的損害,你的父親腦袋還真的挺好使的!”“現在是誇他的時候麼?”林晴趕緊躲到言先生的身後:“還是快想辦法解決他吧!”“解決我?”這時,那個空靈的悠詭之聲,忽然從林晴所指的門後傳了出來:“就憑你們?就憑你的那點小火?”言先生沒有回答,只是盯著門,準備門一開啟,便一口火將那個地鬼給噴回去。

不過門沒有開,反而在門後傳來了一陣潺潺流動的聲響。

那是……水聲?那個地鬼想做什麼?

這是第一次,言先生碰到了自己完全無法預判其動向的對手。

“呵啦”門在這個時候沒有徵兆地,緩緩地開啟了。

言先生深吸一口氣,如龍吐珠一般,對著廁所一口氣噴射出了一條長足有五米的火柱。

火光,照亮了整條走廊。

但這次,沒有再度飄散開的霧氣,也沒有低沉或尖聲的“鬼哭”有的,只是一道幾乎和門一樣高的“水之牆”那道“水牆”折射反射著火焰的光,那似真似幻的場景煞是漂亮。

“水牆”雖然很薄,一遇到火焰便化為了蒸汽,但言先生的這一記火柱卻將將被“水牆”給抵消了個乾淨。

在水火相交,光芒閃爍過後,漫溢的水蒸氣充滿了整個過道,讓人有些睜不開眼。

就在這白濛濛的霧氣中,一張“臉”在霧氣中帶起了一陣風,從廁所“吹”到了言先生的面前。

漸漸地,蒸汽還是在言先生面前集中,化成了一個人形。和剛才相似,蒸汽所繪出的輪廓仍尚不清晰,但幽魂的五官,卻已然清晰可見。

他有一雙不似男人該有的,水靈靈的大眼睛——和林晴的一樣。

他看著言先生,忽然笑了起來,他笑得時候“臉”上還會有兩個深深的酒窩——也和林晴的一樣。

“你的噴火術有它的時間間隔,而且和我重新組合的時間差幾乎一樣。”“蒸汽人”說話的聲音顯然沒有剛才清晰,偶爾還會有些含糊,顯然“縱水做牆”對於地鬼也是一件輕鬆的活兒。不過他笑容中的自信,言先生卻聽得出:“現在你的‘火’被我的‘水’滅了,我還在你的眼前,你還有招麼?”言先生也笑了,“蒸汽人”發現,雖然言先生沒有酒窩,笑得也不漂亮,但他的笑容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危險的魅力。

“言先生定理第四條:無論做什麼事,言先生都有三個以上的後備方案。”言先生笑著向下指了指:“更何況我還有我的‘重孫子’幫忙!”“蒸汽人”低頭往下一看,發現不知何時,林晴已經從言先生背後繞到了身前,手上還拿著那張被噴過白酒的“鬼畫符”他不應該認識白紙上的這個紅字,他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從沒有看過任何一個與這個字相似的字元。

不過現在,當幽魂看到這個字的瞬間,毫無緣由的,他懂了。

他不但認識這個字,而且還很清楚它的效果。

他驚叫,高聲的驚叫。他試圖用“鬼哭”來干擾言先生。

但是沒用,林晴已經將那張紙拋到了空中。

他轉過身,想要逃跑。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