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油水泥之下的時候)“和上次一樣,我有選擇的權利麼?”姜夜鶯看著場內幾近一面倒的戰局,苦笑道:“答案當然是‘可以’。”聞言,言先生從座椅上坐起了身。
“行,鑑於你是老顧客,信用也很良好。報酬我就之後再收了。不過那句話我還是要問的。”言先生轉過頭,看著這個美麗的女子,問道:“是否承諾定契?”“諾!”------------------有人問至愛在做什麼,至愛在工作啊,至愛要養家餬口啊……
最近忽然來了活兒,所以至愛比較忙,所以更新時間和次數不固定……
總之至愛有時間寫就肯定更新,大家可以放心……
第四卷:傀儡戲第九章:言鬥諭(4)——程咬金
有的時候,忠誠看上去就是那麼可笑。
----------------驅魔團的成員們,從來沒有看到護衛團的異能者敗得如此之慘過。
明硯用道符幻化出的兩把短刀和清虛手上的長劍對抗著,可是明顯不諳此道的明硯打得手忙腳亂,沒有兩個回合手裡的武器就被挑飛了出去。
即使是如此,明硯還是護衛團剩餘的三人中堅持最長時間的一個了。
只擅長驅魔,禱告和治療祈福的神父正面對上了阿暗,連逃跑的空隙都沒有,直接就被打昏了過去;蔣老先生用自己的身體橫在了諭天明和顧仲之間,只可惜諭天明連念頌“簡咒”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年邁的巫師,就已經一記直拳掏中了老人的心口,蔣老先生痛苦地咳嗽著趴倒在了地上。——護衛團本就是四位一體的整體,缺少了干擾對手的最大利器小舞,剩下的幾位又都已經被之前的一戰搞得精疲力竭,失敗也就是預料之中的事了。
雖然忠心護主的驅魔團成員並沒有因此被嚇倒,即使槍不能用,他們還是毫不畏懼地一個個挺身而出,哪怕用上自己的姓名也只能拖住他們一秒鐘,他們似乎也心滿意足。——這樣的忠誠,清虛沒有見過,阿梅沒有見過,諭家兄弟也沒有見過。
他們欽佩這樣的忠誠,哪怕對方只是敵人。
只可惜,悍不畏死的忠誠,並不能彌補天差地別的實力差距。相反的,面對拿出全部敬意和實力的諭家兄弟,他們的忠誠反而讓人覺得有些可笑。
言先生粗略數了一下,這十多號男男女女,當真連半分鐘都沒有擋下,就全被扔到這個大堂的各個角落,而場子的中間,只剩下了趴倒在地的護衛團成員和顧仲,還有站著的諭天明等四位來犯者了。(言先生有些想不通,那個呆在一旁什麼都沒做的小姑娘,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諭天明踱步到了倒在地上的顧仲身前,如神明一般自上而下地俯視著消瘦的男子,冷冷道:“你忠心的衛士們為你爭取了這麼多時間,你為什麼不跑?”“跑難道就有用麼?”顧仲摸著自己仍然發紅的脖子笑道:“而且我的衛士還沒有被全滅啊!你還沒有贏!”“還有人?難道施主你指的是我的這位道友?”道士小虛的青鋒架在了明硯的脖子上,打著哈哈道:“不過要我看來,他似乎沒有幫助你的能力。”明硯雖然眼神很憤恨,但卻無法否認這是事實。整個大堂裡他們這邊還保有意識的戰力只剩下自己(老巫師雖然沒有昏過去,可明硯很肯定他已經完全無法使出任何法術了)可他也只剩下最後一道“爆符”了。問題是,即使他能躲過清虛的眼睛使出了爆符,那他該怎麼對付剩下的諭家言咒師?
這已經是一個死局,除非有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否則顧仲一方的失敗,已經無可挽回。
“他沒有這個能力,那我有沒有?”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忽然飄進了戰局。
程咬金,來了。
“……我們大概有三年不見了吧?言。”諭天明看著來人大搖大擺地走到他與顧仲之間,似乎並不感到意外:“如果你想敘舊的話,我們可以另找時間,我還有正事要做。”“在我的地頭對付我的前客戶,這就是你所說的正事?”言先生一邊活動手腳的筋骨,一邊笑道:“不要以為我沒有因為你不和我打招呼就跑來‘送靈’的事找你,你就可以在這裡肆無忌憚。”“哎呀,自大言你這是怎麼了?”一股白煙從諭天明身後飄出,用帶笑的空洞聲音說道:“之前你不是還說,這個顧仲只是你的前客戶,我想吃就吃的麼?為什麼現在又跳出來了呢?”“我也沒辦法,”言先生聳了聳肩,用拇指指了指身後的姜夜鶯:“我的新客戶要我來救他,我也很為難哪!”“……也就是說,你是在下戰書了?”諭天明的臉上還是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文蠱生那傢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