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多月前的白色*情人節,而言先生的這張地圖上的時間,卻是3月13日。
有些東西,你要麼看不見,只要一看見,你就會發現所有東西上都會看到相似的影子——這就是規律。
當言先生指出了這第一個時間差,文雅立刻發現,這樣的些微差距,存在在這張地圖上的任何角落:閔行區有三個,兩個發生在網咖附近,一個是靠近夜店,時間差是同樣一天;南匯有五個,四個是在舞廳一個是在卡拉OK,時間差是兩天;在言先生的地圖上,市區中心部分單單一個徐匯就有十三個可疑案例,酒吧一條街一天內失蹤的人數就有七個,而在狐漫的地圖上的同樣位置,一天後失蹤的狐狸數量為六個……
將這些全部對應起來,文雅便發現了,狐漫的地圖簡直就是言先生地圖的精簡複製後,時間延後了一到兩天的版本。
這就好像是有一個人在某一天帶走了一些人,而另外一個人,則在其後兩天內讓同樣數量的狐狸消失。
文雅的腦袋轉得是何等之快,她立刻便明白了言先生的意思。
“因為狐狸們不可能上人類的失蹤名單,所以你那張地圖裡消失掉的人,是確實的人類倒黴蛋。所以說,現在那個被稱為獵狐者的傢伙,正在追蹤著某個‘東西’的足跡,在它曾經到過的地方留下自己的‘戰績’。它昨天殺了多少人,獵狐者就幹掉多少狐作為回應。”文雅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