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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他介紹過你的勝率。”葉霜隨口解釋同時抬杯,杯沿輕碰了一下艾伯納手中酒杯,率先飲下一口:“那就這麼說定了?”
艾伯納不置可否聳聳肩,同樣抬杯喝下一口:“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尤洋大鬆口氣,而卓飛揚則看得莫名其妙,完全沒明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忍不住胳膊捅捅自己小夥伴:“小洋?”
尤洋擦擦額上緊張出來的熱汗:“沒事了飛揚,葉哥朋友肯幫忙話,你今天肯定不會輸。”
“哦,不不!那可不一定,我會正視自己的對手,而且無論誰也無法保證自己一定能永久的贏下去。”艾伯納攤手搖了搖頭,而後頗感興味的問葉霜:“可以提前告訴我,我的對手是什麼人嗎?”
“大概是小偷或者老千。”葉霜想想後判斷道:“他從其他臺子上事先偷好了一疊牌藏在身上,應該是驗牌的時候做的手腳,所以你要贏他可能也有點難度。”
“不要用激將法,我聽說天朝人很狡猾,你明明對我有信心卻還是要故意說反話。” 艾伯納搖搖頭:“既然答應了你,我就一定會用最大的誠意去賭,這一點毋庸置疑。”
葉霜笑笑:“好吧,那希望我對你的信心在今晚之後也能繼續保持下去。”
……
眼鏡男在大廳賭完一把,離開臺子後就找不到卓飛揚和尤洋身影了。
這一點讓他十分焦急,但還不至於慌亂。畢竟他現在還是卓飛揚家的客戶身份,對方如果真的要走話,絕不可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突然消失,所以現在找不到人也只可能是自己還沒發現對方的位置。
可能是去衛生間,也可能是在別的賭桌。
眼鏡男皺眉仔細梭巡了一圈,果然不一會兒後在一張三人梭哈臺上發現了卓飛揚和尤洋身影,對方二人正在和一個銀髮男人梭哈。
三人面前的籌碼各有高低,卓飛揚的最多,銀髮男人一般,尤洋麵前只剩零星幾枚紅籌。
眼鏡男剛一走過去,尤洋一眼看見,忙大大鬆一口氣從位子上起來,不由分說就把眼鏡男抓來摁到位置裡:“太好了,我都快輸吐血了,正好你來!”說完樂顛顛的跑去卓飛揚那邊看熱鬧。
眼鏡男皺了皺眉,掃眼人群中自己的同夥,手掌不動聲色按了按重新被整理好順序的藏牌,點頭:“好吧。”
就兩個對手而已,他應付得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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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賭畢
就像艾伯納說過的那樣,再高明的賭徒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一直贏下去。
所謂的賭神即使有比其他人更專業的技巧,但也頂多是擁有比別人更高一些的勝率,而那些不可控的敗陣因素則可能是因為計算的錯誤、對手的強大、再或者是因為少了那麼一點點運氣……
第一局,卓飛揚同花順,眼鏡男摸摸自己的藏牌,換了也沒法贏,咬牙忍了,跟隨艾伯納一起爽快丟籌碼。
第二局,卓飛揚富爾豪斯,三張k帶一對10,眼鏡男看眼自己牌面的3、5二對,再次忍了,丟籌碼。
第三局,卓飛揚四條a,眼鏡男看看好容易可以湊出富爾豪斯的牌面,繼續忍。
第四局……
“不好意思,我要求換牌!換其他背花的牌!!”
連輸五把見卓飛揚始終手氣逆天,眼鏡男終於忍無可忍,崩潰叫來一杯酒猛灌下去後吼。
賭場裁判作弊是不可能的,撲克發牌除了一張底牌外其他也都在明面,想做手腳絕無可能……除非是有人一早就換過裁判手裡的牌。
作為一個技能嫻熟的小偷,眼鏡男第一時間從自己專業領域找出可能手法,然後要求換牌就是理所當然。
當然這樣一來話他藏的牌也就沒有用處了,接下來只能靠團隊合作卡死卓飛揚,否則今天就算白來。
不過除此之外眼鏡男另外比較疑惑一點是,到底是誰膽子那麼大?!連他都只能猜出這個理論可能性而不敢對裁判下手,更別說得手後還要飛快排列好自己想要的牌面順序塞回去……難道這人就不怕監視攝像?!
……
果然,裁判讓服務員帶來幾副另外花色的新牌,現場拆封洗牌切牌後,再發下來的牌面就沒有那麼眷顧卓飛揚了。
不過眼鏡男一口氣還沒徹底松完,緊接著新的悲劇再次出現。
接下來連續贏牌的人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