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關情月抽搐的表情,謝敏似開心道:“好了好了,不為難你了,敏敏和似似,你隨便選吧。”
“不如就叫敏似吧。”關情月這次很淡定,他實在不想和一個……在大早上爭論稱呼什麼的問題。
正當謝敏似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下人來報:“少爺,外頭有個叫連朔的人求見,說他是關公子的僕人。”
謝敏似看了看關情月,關情月點點頭。
謝敏似立馬吩咐,“讓他進來吧。”
“連朔是我五年前在路上撿的,當時他受了很重的傷,我救醒他後,就讓他回去,他說他沒地方去,不如留在我身邊報恩,便成了我貼身的護衛,和我們生活在一起,我一直把他當自己人,沒有下人這一說。”關情月解釋道。
“我們?”
“我和我師父。我也是我師父撿的。”
謝敏似點點頭表示瞭解,出奇的沒有多問什麼。
看來這個人只是小事上愛胡來,大事上還是很有分寸的。關情月這樣想。
不一會兒,下人帶著一個男子來到前堂。
只見來人劍眉橫鬢,鼻樑高挺,墨色衣衫包裹著結實的身體,精而不壯,甚是英挺,哪有半分僕人的樣子。
“主子。”連朔見到關情月,恭敬行禮。
關情月點點頭,“這位是謝敏似謝公子。”
“謝公子。”連朔又向謝敏似拱了拱手,雖然客氣,但是言行中已沒了對待關情月的恭順。
“啊呀,這是小月的護衛喏,很好看誒。”謝敏似託著下顎,分外純真,“只是連護衛為什麼會知道你家主子在我這裡呢?”
“我如果連主子在哪裡都不知道就不配保護主子。”連朔面無表情的答道,言語中竟還有幾分傲氣。
謝敏似愣了愣後大發感嘆:“小月啊,看來你家護衛只聽你的話啊!”
關情月笑笑沒有答話,反而向連朔問道:“有什麼事嗎?”
連朔遲疑了一下,看到關情月沒什麼指示,就道:“華煙派慘遭滅門。”
謝敏似驚起,“什麼?這麼大的事江湖上怎麼沒動靜?不過,華煙派是什麼門派?”
“華煙派是我所住之地的一個小門派,敏似沒聽過很正常。浙北離這裡距離較遠,可能得再過一陣子才能傳過來。”關情月解釋。
略一思索,關情月又道:“這幾日多謝敏似你的招待。華煙派門主與我師父關係交好,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自當回去看看。也勞煩敏似和大哥說上一聲,我們來日再聚,關某請你和大哥去浙北遊玩。”
“哎呀,去吧去吧。”謝敏似甩甩手,又似有幾分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