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魔王的莊園後,它便是全巫師界最出名的。
夜幕下的裡德爾莊園顯得有些晦暗詭譎,阿爾託莉雅攀著盧修斯·馬爾福的手踏下馬車站在莊園之外,望著灰沉沉的天空與像是由黑鐵鑄就而成的世界,不知在想寫什麼。
盧修斯忍不住道:“怎麼了?”
阿爾託莉雅眨了眨眼,由衷道:“還是你家比較漂亮。”
盧修斯沒料到阿爾託莉雅保持一副幾乎能被畫進油畫的“站在凜凜寒風中遠望一座黑暗之城”姿態半晌,最終就只是想表達這個意思,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多謝誇獎”還是保持一貫姿態說“不黑魔王的比較好”才對。
很快,扎比尼的出現拯救了他,自霍格沃茨時代便是他好友的青年挽著同樣一頭金髮的納西莎·布萊克,望著盧修斯的表情像是活吞了一隻青蛙,他猶豫了片刻,向納西莎說了什麼。納西莎卻是笑了笑,挽著他的手臂一同走了過來。
扎比尼有些尷尬的望了阿爾託莉雅一眼,又將視線轉向盧修斯:“晚上好啊。”
盧修斯皺了皺眉:“你不是……怎麼來了。”
“他是我的男伴。”納西莎道:“你不來,我總得自救,想辦法堵一堵lord。你知道,lord和我父母都想將我嫁我嫁給食死徒。”
或許是夢境中偶爾的“納西莎·馬爾福”,阿爾託莉雅在面對這位同樣金髮的學妹時總怵的話,然而當她聽清了納西莎說了什麼後,她忍不住皺眉:“你……不喜歡食死徒?”
納西莎神色不變:“怎麼,和你道不同,還不能不喜歡道相同的了?”
阿爾託莉雅訕訕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納西莎轉身扯著扎比尼就走,扎比尼向盧修斯做了個抱歉的手勢,不得不跌跌撞撞跟上心情不大妙的斯萊特林女神。盧修斯望著他們遠去,猶豫片刻還是道:“宴會中即便不是食死徒,也是純血,你——”
“放心,我不會揍他們的。”阿爾託莉雅拎起裙角,“除非黑魔王同意。”
盧修斯聽見這話立刻放心,因為在他的思維裡,即便在阿爾託莉雅對黑魔王有著制約繆傑爾的條件下,黑魔王怎麼看也不會允許一個麻瓜再他的宴會上動手才對。
即便阿爾託莉雅還是最後一位“赫爾”。
可事實證明他太真了。沒切片的黑魔王或許不會,可現在這個……
呵呵。
黑魔王的晚宴奢華而糜爛。貴婦公子們帶著面具舉著羽扇,交頸私語,蜜言甜吻。誰也看不見誰,自然也就不明白那張面具下到底是誰在做什麼。
這是一場盛大的,毫無主題的,純粹享樂的鋪金大會。
看著這場面,阿爾託莉雅忍不住去又去想莉莉絲的話——底層巫師死絕了,這場宴會要靠什麼支援呢?寶石還是金幣,可那些東西能變成食物嗎?
她突然就覺得這些純血巫師們可悲而又可倆。
“你不帶面具嗎?”阿爾託莉雅收回視線,注意到盧修斯雖衣著華麗,卻沒有攜帶任何特殊面部飾品。
“需要嗎?”盧修斯緊緊握著她的手向前,“我還沒到連露臉都怕的時候。”
阿爾託莉雅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盧修斯的到來顯然讓舞會掀起了一個□,不少婦人都對著他親切有加,阿爾託莉雅一眾看去,只找到了兩三個未帶面具的女士——顯然,臉色不渝的納西莎·布萊克是最漂亮的一個。
被下了死命令不準對阿爾託莉雅動手的貝拉特里克斯自然也不錯,只可惜她的目光中滿是戾氣,令她看起來就像是個邪惡的女巫,而不是一位貴族小姐。
哦,忘了,她就是一個邪惡女巫來著。
盧修斯拒絕了一切搭訕,拉著阿爾託莉雅就往納西莎他們那裡走去,當落座於納西莎·布萊克的對面時,阿爾託莉雅還沒能從先前的尷尬中回來。直到納西莎先衝她皮笑肉不笑了一下,推給她一杯看起來像酒的魔藥。
“盧修斯讓我帶你的,這屋子裡有燃不太好的東西,聽說你對這個過敏?”
阿爾託莉雅接過飲下,笑道:“那還真是謝謝了,我正覺得難受。”
納西莎很不優雅的冷哼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盧修斯雖然帶了別的女伴,但很快又和布萊克家的納西莎呆在了一起,不少想要搭訕的女性在掂量了自己的分量後都放棄了這個打算。
而這時,坐在宴會廳一角的四個人,已經開始下棋了。
不管耳邊到底響著什麼迷亂的呻吟,四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