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第一想起的應該是富士山,第二就是東京,至於靜岡,只怕沒人提起,阿誠也不會想到,而本來申秀苑說要來日本出差,阿誠想當然便以為目的地是東京,誰知竟是錯了。
“哦,我還以為就是到東京呢,沒想到還要去靜岡縣談生意。”阿誠過後笑笑道。
“誰說談生意了?”申秀苑卻疑惑問道:“我們是來旅遊的,不談生意。”
“旅遊?不是說出差嗎?”阿誠暈。
“呵呵,出差就不能是旅遊拉?”申秀苑笑了。
“呃?我怎麼覺著有些忐忑呢,我可從沒來過日本,你不會把我給賣了吧?”阿誠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哈哈,哪敢啊,你的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申秀苑乾笑道,也不知道她說的是否心裡話,只是有一點她還是說錯了,阿誠的本事她卻並非全都瞭解。
不過阿誠也沒多去做無謂的猜測,而申秀苑接下來告訴他原來其實富士山的大部分就是在靜岡縣,聽到這,阿誠還真隱隱有些期待起來。
離開東京,總共開了不到兩個小時,申秀苑和阿誠終於到了靜岡,而後因為天色已晚,申秀苑又輕車熟路帶著阿誠找到了一間不大不小的旅社,給自己和阿誠二人訂了房間。
就在旅社裡簡單吃了晚飯後,申秀苑說了句‘今晚早點休息,明天去富士山’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有些興奮又有些忐忑的阿誠一時卻有些睡不著,當然,這不是因為什麼時差的問題,因為日本和大陸也沒相差幾個小時。作為農村出來的他,也是第一次做這麼遠的旅行,而且又是別的國度,興奮也還是免不了的,而之所以有些忐忑,那原因就複雜了,一是因為陌生,二是總覺得申秀苑這次帶著自己旅遊有些蹊蹺。
孤男寡女的,帶了自己這麼個陌生的男人出行,難道她沒覺得有些曖昧,也不怕自己把她給賣了嗎?錯了,這裡看去她比我熟悉多了,應該擔心她把我賣了才是!因為胡思亂想心不能靜而沒打坐煉氣的阿誠在後半夜終於睡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誠忽然覺得臉上身上一陣冰冷,驚醒的他發現房裡居然燈火通明,而當睜開迷濛雙眼,掙扎著要坐起來時卻發現手腳竟然怎麼都動不了。他一時睡意全消,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綁著一條麻繩,雙手雙腳束縛難以動彈。
阿誠大驚,知道又中了暗算,他正要運力繃斷繩子時,旁邊卻忽然探過一個頭來:“嘻嘻,醒拉,睡豬?”
“朝香小姐?”待看清眼前的人居然是朝香,阿誠一時間竟忘了掙扎。他沒想到朝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明白她又為什麼要這樣對付自己。
“哼,我還以為真是什麼高人,原來這般沒用。”朝香卻自顧說道,帶著一絲不滿。此時的她卻像是換了個人,眉宇間神色佻脫,眼神裡還有三分狡黠和得意,不再是以前那種文靜的樣子。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也想害申小姐?”阿誠見是朝香,索性不忙著掙脫繩索,而是在靜下心後問朝香道。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個騙子,騙了我姐姐,虧她回來還大大地說你怎樣厲害。這就奇怪了,你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騙過她的呢?我看你也不帥啊!”朝香卻莫名其妙猜著謎語一般,也沒回答阿誠的問題。
“誒,我說朝香小姐?”阿誠都要懷疑這朝香是不是吃錯什麼藥了,說的話盡是莫名其妙的,他也有些不耐煩起來,大聲叫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哼,沒本事還敢頂嘴?看我不好好打你一頓,然後拖你去見老頭子,讓他看看你的真面目!”朝香忽然跳上床,捏起拳頭,就向阿誠臉上砸來。
阿誠來不及掙脫繩索,生氣之餘的他鼓起嘴想噴火防禦,就在這時,房門處有人叫道:“亞香,住手!”
聽到叫聲,阿誠和朝香雙雙止住,朝香從床上跳了下來,對走進來的兩個人不滿道:“動作真快,我就進來沒幾分鐘!”
而阿誠看到進來的兩個人後,腦子卻一下短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申秀苑,而另一個,另一個竟然跟朝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他看了看站在申秀苑旁相貌相同表情卻不一樣的兩人,楞了幾秒後終於反應了過來,對後進來的朝香說道:“你才是真的朝香,她又是誰,你的雙胞胎姐妹?”
“對不起了,阿誠先生。”朝香忙幫阿誠鬆了繩子,滿是歉意道:“她是我的妹妹,亞香。”
阿誠也一時忘了回話,呆待著盡力想理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