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你的屁股真奇怪,再讓俺看看好不好?”金剛咧嘴笑道,露出一口又黑又黃的牙齒,然後一步步走向阿誠。
“你想幹什麼?”阿誠從戒指裡抽出棍子道。
“俺就想看看你的屁股,嘻嘻!”
“屁股有什麼好看的?你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啊!”阿誠揮了揮棍子,手上暗運真氣,棍子閃過一道寒光。
“不給看就算了。”金剛嘟著大嘴說,接著又露出一臉驚奇嘻嘻笑著道:“那你給俺買吃的好不好,俺想吃冰激凌。”
“神經病,俺又……呸,我又不是你爹!幹嘛給你買吃的?”
“不嘛,俺肚子餓,想吃冰激凌!”金剛一把抓向阿誠。
洗手間空間狹小,阿誠無法閃避,只得大喝一聲,一棍子砸向金剛腦殼。
金剛捱了一棍,頓時矮了一截,也似受了驚嚇,一下掉坐在地上哭將起來:“嗚嗚,你打俺,俺去告訴爺爺!”
“告訴你太爺爺都不行!”阿誠手上毫不留情,連敲了幾棍。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阿誠大是放心。
“手下留情,大王!他是俺孫子!”戒指裡一直沉默著的老流終於熬不住了,出聲叫道。
“你,孫子?”阿誠手舉棍子在半空,愕然問道。
“大王,先放俺出來吧?”老流語氣裡帶著絲焦急。
老流出來後,顫顫巍巍拍著金剛的腦袋說:“你可來拉,俺還以為你迷路了呢?”
“嗚嗚嗚,爺爺,他不給俺吃的還打俺。”金剛還坐在地上哭鬧。看著一隻巨大的金剛撒嬌哭鬧,阿誠更覺毛骨悚然。
“莫哭莫哭,等下爺爺去給你買。”老流說,眼中露出一絲難見地慈愛。
“他真是你孫子?”阿誠看了看矮胖如豬的老流又看了看粗壯如大猩猩的金剛問。
“是,他是俺孫子,名字叫小小流。”
“小小六?”
“不是,是小小流?”老流努力把話說得字正腔圓。
“他幾歲了?”阿誠話中意味深長。
“咳,一千多歲了。大王別見怪,他小時候太頑皮,有天不小心從樹上摔下來碰著了腦袋,所以長大了還是小時候的心思。”老流嘆了口氣。
“都說別叫我大王了,那你們以後要怎麼辦?”阿誠本有些不爽,以前所謂妖怪都只見與書上和電視上,說不上什麼具體的感覺,但自從知道身體裡有某個猴妖的元神後便不自由地對妖怪有些厭惡和潛意識的畏懼,而對於來歷不明意圖不明的老流也是沒有多大的好感,但此時此刻卻忽然有些心軟。
“小小流是來找俺的,俺想把他帶在身邊,所以……”老流一臉乞求地看著阿誠。
“這怎麼行?”阿誠差點跳起來。一個老流都夠煩的了,再加上個痴痴傻傻的小小流,到時候天曉得會發生什麼事,以後被老土他們發現了天曉得又會有什麼結果。
“您放心好了,俺們不會給您添麻煩的。”老流說。
“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兩個到底是哪裡來的?還有你們大王又究竟是什麼來歷?”
“這個,”老流猶豫了一下後說:“俺們本來是在中土的,後來才東渡去了日本,所以也可以說是從日本過來的。至於其它的,還請您見諒,暫時不能告訴您。”
“日本?怪不得你給我的錢是日元呢?還有其它的為什麼就不能告訴我呢?”
“現在告訴您也沒用,只會增加你的煩惱,等時機到了俺再告訴您也不遲。”
老流鎮定地說道。
又是時機到了,時候到了!鬱悶!(PS:別打俺的臉。)
“好吧好吧,那你們先進戒指裡去吧,我還得上班呢。還有,你可要看著你孫子,別到時候在裡面大聲說話,嚇著別人。”
“這個您放心,”老流莫名笑道:“我們在戒指裡說話除了您別人是聽不到的。”
“……”阿誠鬱悶了,可憐他前些日子整天提心吊膽的,怕老流一時發神經大喊大叫連累自己呢。
老流帶了小小流進了戒指,阿誠忙著洗手時,小小流問老流:“爺爺,俺感覺剛才那個人身上的氣息好熟悉,可是,為什麼他的屁股卻跟俺們不一樣,是一塊白一塊黑的。”
“因為他現在的心也是一塊白一塊黑的,不象我們,紅心閃閃放光彩,一顆紅心向大王。”老流拍拍小小流的腦袋說。老流似乎全然忘了當時自己是如何急切著要吃掉他大王的。
“那他的心能不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