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
“嗯——”莫意涵輾轉醒來。
她伸手擋住刺眼的陽光。
“嗯——”又是一陣呻吟聲。她那個痛啊,彷彿整個人被車輦過般的痛,特別是下身。
下身!
她猛地坐起身來,慌亂地看著眼前陌生的房間。
這是哪?
記憶慢慢侵入腦中。
她從莫小芳的手中逃脫,而後仿若做了一個旖旎的夢。
夢?
她倏地掀開身上的被子,眼睛猛地撐大。
不是夢!大腿內側那一點點的紅印是什麼她當然知道。還有那陌生而熟悉的讓她無法忽略的痛。
莫意涵臉色發白,難道說她沒有躲開莫小芳的毒手。一幕幕的悲劇在腦中回放,她最終還是躲不過命運的捉弄嗎,那她重活一次又有什麼意義呢?
“醒了?”突然一陣低沉的聲音灌入她耳中。
莫意涵驚恐地抬頭,只見一個下半身只裹著浴巾的男人站在浴室門口。
不是跟莫小芳一起的那個男人。莫意涵大大地鬆了口氣,但立馬驚覺自己沒穿衣服,猛地將被子拉到脖子處。
聶雲峰低冷的眼眸直直地看著莫意涵,厚實的嘴唇微動,不細看根本看不出。
“現在才想到害羞是不是晚了?”一句話聽上去有些諷刺的意味,但低沉的聲音卻無一絲波動,聽上去更像只是在簡單地稱述一件事而已。
她眉頭緊蹙看著眼前這陌生的男人,雖然記憶很模糊仿若是在做夢一樣,但此刻她卻漸漸地記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初次的痛,他抱著她耐心地引導,還有後來在浴缸中的瘋狂。
在她晃神之際,聶雲峰走到一旁的衣櫃前,拉開衣櫃從裡面掛著的西裝中摸出一陣支票。
聶雲峰懸身回到床邊,他手指輕輕一丟,支票飄落在她蓋在大腿上的被子上。
“這是你的酬勞。”他道,語氣依舊沒有一絲波動。
她微愣,而後明白這男人的意思。凝視著支票,抱著被子的手死死地握緊。這該死的男人,把她當成是什麼了!
給了錢,本該銀貨兩清了。聶雲峰原本打算折回浴室梳理好離開,但忽然想到什麼突然停了下來,微微側頭,一板一眼的聲音道:“不管你為什麼做這個,上面的錢夠你花上一段時間了。我不喜歡碰過的女人被別人碰,別讓我聽道你繼續幹這行的訊息。相信我,你不會喜歡惹怒我的下場。”話完轉身進了浴室。
她拿起支票,狠狠地握在手中。
該死的男人,他當她是什麼!什麼叫幹這一行的!
她憤怒地看著緊閉浴室的門。
二十分鐘後,聶雲峰從浴室裡穿戴整齊地走出來。
房間裡已經沒有了莫意涵的蹤影。
對此,聶雲峰倒未多想什麼。只是躺在床頭櫃上的東西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眉頭微動,走過去,拿起床頭櫃上的他方才給的支票。
支票上黑色的簽字筆寫著“服務態度一分;服務質量一分;滿意度零分;評語,空有其表,功夫太爛,有待加強。”
聶雲峰面無表情的臉難得抽動,低冷的眼看著躺在支票上的一百元。
很好,他聶雲峰就值一百元!
“死人相,接電話了。”一陣怪異地手機鈴聲讓聶雲峰眉頭微蹙。
拿起躺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接通電話,電話另一頭一陣男子的聲音傳來道:“死人相,昨兒哥們的安排還滿意吧?”
聶雲峰眼眸一沉道:“昨天酒裡你放了什麼呢?”
對方一陣安靜,而後乾笑兩聲道:“一點點助興的東西而已。不過這不重要,種豬給你安排的妞還不錯吧?”
“很好,你們兩膽子倒是養肥了。”聶雲峰冷聲道。
“呵呵,我們這也是為你好嘛。你想想,這聶家大爺是誰?若讓人知道這聶家大爺還是個童子雞,我保管明天頭條一定全是你的頭像。就連種豬都懷疑你是不是個GAY了,不過你真是也沒問題,但你也得帶個男人回來嘛。我們都挺開放的——”
“趙牧,帶句話給那小子。”聶雲峰冷冷地打斷對方的喋喋不休。
“啥話?”對方愣了幾秒回道。
“讓他把你兩的脖子洗乾淨了。”聶雲峰冷冷道,而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聶雲峰看著床榻上一床的凌亂眉頭緊蹙。他沒想到那兩蠢貨會給他下藥,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