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的自顧自的笑了起來,讓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方羽撓撓頭。
丁惠情報收集的還是相當全面的,除了簡單說明了義軍的情況外,還帶著一些對義軍這個組織的幕後分析。
方羽對此,倒是沒什麼感觸,只是說道。
“既然是義軍的人,那就殺了吧,你來動手。”
話音落下,琴兒瞬間就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要嚇尿了,物理意義上的嚇尿。
因為極致的恐懼,甚至身體都變得不控制,根本動彈不得了。
現在不是她想不想站起來逃跑,而是根本動不了。
這是什麼殺人魔頭,只是一句話就準備要了自己性命!
琴兒又急又怕又委屈,恐懼湧上心頭,大腦一熱,人就昏死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
“不急,義軍和那些三腳貓可不一樣。把她帶上吧,說不定,我們可能會需要義軍的幫助。”
丁惠的話,讓方羽整不明白了。
“你打算和義軍合作?”
“有些材料,我的朋友幫不上忙,不過義軍,應該很有渠道。”
方羽挑眉。
“你的意思…”
丁惠看向方羽。
“有些事,一些本土的勢力,是做不到的,或者是不敢做的,但如義軍這樣激進的新生代組織,應該很願意嘗試,甚至,已經干預其中。”
方羽心中一動。
肉,就這麼多。
新組織冒出來,就要瓜分老組織的地盤。
新老交替間,一些藏在深處的生意,就會浮出水面。
如果義軍沒接觸過奴隸生意,那就讓他做奴隸生意,他把生意做起來,自然就有老牌勁旅找上門來。
而那個老牌勢力,就是自己所要尋找目標。
甚至義軍已經接觸過這方面的生意,自然也就會有關於這方面生意的情報。
丁惠的話,給了方羽一些啟發。
他若有所思,而後上前扶起琴兒。
“姑娘,怎麼稱呼?”
不過隨著方羽把人扶起,他卻發現,琴兒早在不知何時,已經嚇得昏迷過去了。
也可能是額頭流血過多,才昏迷過去的。
方羽無奈地回頭看向丁惠。
“把她給我吧,我們先離開這。”丁惠說道。
這裡已經鬧出事情,風尖浪口的,太顯眼了。
至於周圍那些愚地府的人,能攔的住小魚小蝦,卻絕對攔不住他們。
“好。”
方羽把人交給丁惠,再帶上行禮,便領著丁惠,下樓而去。
“等一下,我先看看外面情況。”
快到客棧門口時,方羽讓丁惠停下腳步。
方羽不懼箭雨,也不懼愚地府的包圍,但丁惠可不是銅皮鐵骨,還是要顧忌下丁惠的安危的。
大步出了客棧。
下一瞬,客棧外的愚地府眾人,頓時嚇得紛紛色變。
“是他!”
“那個接下宋隊長烈焰掌的人!”
“他怎麼出來了!?”
“警戒!所有人都警戒!!但是別出手,隊長有令,誰都不準主動對他出手!!”
眾人大喊起來,甚至整個隊伍的隊形都往後退縮了一些,看的方羽都感到有些好笑。
“讓開一條道,我準備走了,和你們宋隊長說,今日這一掌,改日,我會還他的。”
說罷,方羽讓丁惠出來,跟在他後面,一起走向愚地府的包圍圈。
眾人伱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識趣的讓開一條道,沒敢和方羽起衝突。
百多號人,竟全都是緊張地看著方羽,卻沒敢有半點動手。
現場甚至可以說安靜極了,只有方羽和丁惠的腳步聲,清晰起落,其他人最多隻是眼睛一刻不停地盯著方羽看,警戒方羽而已。
直到方羽走出了愚地府的包圍全,愚地府眾人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方羽也沒再多停留,直接大步而去。
“總算是走了!”
“嚇死了我了…能與送隊長比肩的傢伙,至少也是木境老怪啊!”
“又一個駐顏有術的老東西…”
“噓!少說兩句,萬一殺個回馬槍,咱們可不是他對手。”
愚地府眾人竊竊私語。
而在另一邊,逃跑的病無驕,終究還是被人給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