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了虯髯客,你可真捨得。”
蕭布衣心中一凜,“你也知道虯髯客嗎?”
貝培微笑道:“我怎會不知,東都西京我都去的多了,武功智謀或許不及你了,可要說經驗掌故,還比你強上一些吧?不然裴小姐怎麼會讓我來到東都,當初我在草原見到那個大漢的時候,就有些奇怪和懷疑,可是畢竟不敢肯定是他。不過我到了員外郎那裡看到月光,就可以確信那人就是虯髯客,試問若非虯髯客,又有誰能把你擲出如此之遠,又把馬兒送給李靖?只是他也幫你,倒是讓人詫異的事情。”
蕭布衣微微臉熱:“原來當初在草原,你也看到是他援手?”
“他援手是一回事,你生擒莫古德可是你的本事。”貝培好像聽到蕭布衣允諾後,對他的態度好上很多,口氣也不再硬邦邦的:“虯髯客李靖紅拂女的事情當初轟動西京,不過好像是李靖錯手傷人,卻被虯髯客把罪名攬下,李靖因此在官場起起伏伏,終不得志。虯髯客卻是亡命天涯,再沒有明面出現。我想他來到東都,就算把馬兒送給李靖,多半也不會以真面目示人。”
蕭布衣不想還有這種事情:“那你找員外郎做什麼?”
貝培微微沉吟片刻就爽快道:“那十個殺人地箱子就是李靖研製出來的,我來到這裡就是想看看他最近做出了什麼新鮮的玩意。”
蕭布衣愣住,想起那十個殺人的箱子,不寒而慄,李靖大材小用,不為隋室重用,倒是可惜。
貝培已經起身告辭道:“我就住在隔壁,你若有事,大可找我,我就不耽誤蕭兄行事。”
他起身到了門前,蕭布衣也跟隨相送,突然門外嘈雜一片,店夥計只是叫:“客官慢行,貝客官真的不在房中,我……”
貝培有了詫異,暗想自己行蹤極為隱秘,來到這裡只有蕭布衣和高士清知道,又有誰會找到這裡?蕭布衣推門出來,一人遠遠見到,大聲笑道:“他不在房中,這人又是哪個?”
那人一陣風樣的來到蕭布衣面前,含笑望著蕭布衣道:“貝兄,你可讓我好找,這個夥計只說你不在,好在我沒信他說的話,不然多半失之交臂。”
那人眉目如畫,書生打扮,正是和蕭布衣分手不久的袁熙。他身後還跟著一人,提著一個大包袱,愁眉苦臉,就是那個丫環打扮成的書童,也就是袁熙口中說私奔計程車族千金小姐。
夥計見到袁熙拉住蕭布衣地手一個勁的叫貝兄,驚詫的不明所以。貝培以為他是來找自己,見到他的熱情才知道自己表錯了情,只是他為什麼叫蕭布衣為貝兄人打破腦袋也想不到的事情。
蕭布衣除了感慨造化弄人外,再沒有其他的念頭。他聽到袁熙說痛恨蕭布衣的時候,已經第一時間想到這人就是袁巧兮,說不準自己南下東都的時候,袁嵐也是已經見到了這個蘿莉。而蘿莉自然不滿父親亂點鴛鴦,憤然離家出走,一個蘿莉帶一個丫頭也叫私奔那就是咄咄怪事。不過這個蘿莉看起來並不蘿莉,以蕭布衣的眼光來看,此人年紀應該在及左近。可古代女人發育的早,他倒也不敢肯定。籮莉私奔到東都,離家出走,女扮男裝,當然痛恨蕭布衣。所以蕭布衣下意識的說自己叫做貝培,只想早早的見到袁嵐後,說明一切,還是讓這個袁巧兮另擇夫婿的好。
他在和袁熙話別後,倒是說自己就在玉雞坊的高升客棧,可是想自己報名貝培,袁熙就算來找,肯定也是無功而返。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貝培也在這裡住下,店夥計查得有人叫做貝培,袁熙找了進來,這下巧的難以想象,是躲都躲不開。
見到袁熙身後丫環的一個大包袱,蕭布衣只是皺眉,轉瞬換上笑容:“兄臺拖家帶口到此,莫非想要在這裡住下不成?”
只想聽到袁熙否認的聲音,沒有想到袁熙喜笑顏開:“貝兄說的正合我意。”見到蕭布衣一張苦瓜臉,袁熙問道:“貝兄難道是歡喜的過頭了嗎?”
蕭布衣咳嗽一聲:“正是如此。”
袁熙目光一轉,落在貝培的身上,“貝兄,這位兄臺可是你的朋友?”
蕭布衣暗道,這位倒是貨真價實的貝培,不過其實也是假貨,“他的確是我的朋友。”
“那不知道這位仁兄高姓大名?”貝培雖然又恢復到冷漠的神色,對袁熙視而不見。袁熙卻是愛屋及烏,不減熱情。
“我叫貝培。”貝培冷冷道,他目光如矩,如何不一眼看出眼前這位是個女人,而且對蕭布衣看起來大有好感。
袁熙愣住:“你叫貝培,那貝兄你?”
蕭布衣一個腦袋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