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立即同意了楚簫和徐衛國交往。
徐衛國,單憑他在這一件事上的能量,他的成就就絕對不可能比他的父親徐天來更低!
楚簫用的哀兵政策接近了徐衛國,就在落胎的那段日子裡,楚簫發現了徐衛國的弱點:重情義。
徐衛國極其在乎他的家人,也不允許這些外物傷害他爸爸的聲譽。所以,他才暗中做了這些事,替徐齊家收拾了爛攤子。
這樣一個有情有義有擔當,還有能量的男人,楚簫就真的是上了心了。
可是無論她怎樣傷心,怎樣柔弱,怎樣美麗,徐衛國都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楚家要在商議之後,想著可能是因為楚簫和徐齊家的事噁心到了徐衛國,可是時間和距離,可以讓這一切淡去。
所以,楚簫以退為進,在製造出和徐衛國戀愛的假象後去了外頭。
徐衛國在這個節骨眼上離家出走,也正給了楚家人有機可趁。
明明沒有影兒的事,生生被傳成了一對有情人被徐天來生拆,然後被迫分開的哀怨故事。
其實,這傳言你一說,我一說,漸漸的就撲朔迷離起來。
而其中,自然少不了餘蓮的預設和攪和。畢竟,有汙點的可是她的兒子啊,想要把徐齊家摘出來,自然就要使勁把屎盆子往徐衛國頭上扣啊!
有了繼母的變相承認,這件事情,就成為了人們口中的事實。
實際上,這事,存在相當大的漏洞。
那幾年,徐天來根本就不在京城!又何來徐衛國帶著楚簫上門,然後被徐天來勒令棒打鴛鴦,然後各自傷情天涯的故事呢?
楚家人總以為,還有機會。
可是徐衛國一次又一次的打他們的臉。今天,竟然還帶著一個沒有哪一點比得上楚簫的女人來鬧攤子,聲稱要撿大漏!
第六百五十七章 一萬頭泥馬
林小滿對古玩這東西,是一點專業眼光也沒有的。她挑的,全都是好看好玩兒的物件兒。
古玩古玩,如何能是成色新淨的東西?
就這樣還想撿漏,那可太困難了。
徐衛國面無表情地盯著那楚家守攤子的瞧,攤主簡直心裡彷彿有一萬頭***在奔跑,在踩踏。
徐衛國就算是打再多次楚家人的臉,可楚家也不敢炸毛撕他臉子啊!
他這小媳婦兒開口閉口要撿漏,可是自己偏生一點眼光也沒有,攤主就算想做點手腳,塞兩個漏給她,也塞不出去啊,太著眼了哇。
攤主一邊抹汗,一邊戰戰兢兢地衝林小滿介紹:“攤上有很多好東西,撿漏這東西全靠運氣,我這兒有漢代的玉器,宋代的瓷,還有明清達官貴人甚至是皇室宗親用過的器皿,你走過路過,可千萬要仔細瞧過,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啊。萬一好東西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等一會兒給別人撿漏撿走了,你回頭再發現了,可就不能怪我了啊?”
林小滿眼角抽了抽,然後指著自己的臉問攤主:“我像是那麼不講理的人麼?我自己挑挑看看,撿得到就撿,撿不到難道我還要強訛啊?你這人真是的,這不是眼睛甩盤子了麼,我這麼善良可愛又明事理的女子,生生被你歪成土匪惡霸了。哼!”
攤主不敢跟徐衛國對視,心裡又是捉急,又不敢反駁林小滿的話。他暗自腹誹著:你講理不講理我真不清楚,可這徐衛國我惹不起啊。
林小滿又把那些東西挨個拿來瞅了瞅,撿了塊晶瑩剔透的玉,又扒拉了一個像雷鋒塔一樣的青銅小件兒,然後又選了一隻小小巧巧的酒杯,然後全都捧了起來,攤在手心讓徐衛國看。
“瞧,我這漢白玉成色多漂亮。還有這青銅器,多精緻。還有這隻三耳杯,我最最喜歡了,有點像那詩中說的夜光杯啊。衛國,我要這三樣,你說好不?”
徐衛國其實對古玩玉器也不在行,可是他看的書多,書裡介紹說得很清楚:這成色越是通透鮮亮的玉,一般都是新坑玉,不會是古物。特別是這青銅器,是戰國傳下來的鑄造技術,那時候的古代人民,哪有講究精緻的啊?
更別說這三耳杯了,明顯一贗品仿貨。
攤主無數次暗示林小滿看眼皮子底下的那隻玉鐲,倒是價值不斐,可林小滿看不上啊,他也沒辦法了。
那就這樣吧。
徐衛國朝攤主微微點了一下頭,“她喜歡這三樣,就給她包這三樣。多少錢,你算一算。”
攤主推說不值錢,要送。徐衛國搖頭拒絕了,“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