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翔的感覺?一會回屋,我給你揉揉肚,就容易翔了。”
“不是,我感覺阿香好像在憋大招。”
“我也覺得阿香和王豐收之間,好像有著某種聯絡。”
兩夫妻在這邊嘀咕著,王豐收還在嘿嘿笑。
王新民疑惑地看著阿香,一直叫香姨。
阿香低頭看站王新民,“你叫王新民,他叫王豐收,你倆一個姓。”
王新民點頭,“我知道啊,附近街上有好幾個人都姓王。”
“嗯,你的爸爸,也姓王。”
“香姨,你怎麼了?我是跟著我爸姓,我們肯定都姓王啊。”
“名字也一樣。你爸也叫王豐收。”
王新歲和阿香生活在一起,他最清楚阿香的說話方式,所以,他最先聽明白。
他突然看向王豐收,王豐收笑了一半兒,就聽到阿香說的話,他慢了半拍才明白,然後,他還來不及說什麼,王新歲就走向他了。
他拉著王豐收的手,認真地問:“你是我爸爸嗎?”
王豐收愕然,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
“你爸叫王豐收,我也叫王豐收。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那你是我爸爸嗎?”王新歲執著地問。
這個,這個,讓王豐收怎麼回答?
阿香說了那話之後,就閉著嘴不作聲了。
王豐收有點頭痛,心也突然怦怦直跳。
林小滿挑眉看著徐衛國,“瞧,我說阿香要放大招吧?這招夠不夠大?”
“夠大。那你覺得,王豐收是不是王新歲的爸爸?”
“我覺得是。”
“可他們分開是在六年前,這小孩看起來像太瘦小了,不像是個五歲的小孩啊。而且白瑪說過了,秀秀坐的汽車掉進了湖裡。能從湖裡撿回一條命都不錯了,孩子怎麼可能還在?”
這樣說的話,王新歲還真可能不是王豐收的兒子。
王豐收心跳如擂鼓,這兒子,到底是不是他的?
“阿香,你要是知道什麼,就全都告訴我。你這掐頭去尾的來一句,我很急啊。”王豐收懇切地望著阿香。
阿香搖頭,不太確定地道:“我也不敢保證你是。我只是猜測,這孩子的爸爸叫王豐收。”
“那,那他是怎麼到你這兒來的?你詳細說說。”
“我爸是鈴醫,有一天,他路過娜木湖的時候,看到一輛汽車衝進了湖裡,車裡當時還坐著一男一女。他脫了衣服就跳下水救人,到了水下才發現,男人推開車門逃出來了。
女人還坐在座位上,被什麼東西卡住了。那個開車的男人急著逃生,我爸讓他回來幫把手,把女的一起救出來,他怕死在水下,拒絕了,一個人遊走了。
那個女人怕自己撐不住,就硬生生扯斷了自己一根手指,靠疼痛一直讓自己清醒著。她很善良,怕我爸也死在水下,還勸我爸實在不行就放手吧,只是可惜了她的孩子。
我爸想著這可是兩條命啊,無論如何都要救她。雖然最後兩個人都差點死在水下,可好歹在最後一刻得救了。
我爸託著女人冒出水面,已經精疲力竭了,女人見了紅,以為孩子保不住了,就默默地哭了起來。
我爸就給她吃了我們家祖傳的安胎藥丸,然後把她揹回了我家裡。
車子掉下湖的時候,男人為了逃跑,慌亂中推了女人一下,女人的腰狠狠的撞了一下,只能臥床躺著。
為了保住孩子,她生生在床上躺了五個月。她不肯說她是誰,只是一再告訴我們,保住她的孩子,她會報答我們的。
我們這裡水源少,我們也習慣了不洗澡,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聽到她說:豐收,我想洗澡,渾身癢癢。
有一回,我就問她,豐收是誰?
她笑著說,是一個會跑三十里地,馱水回來給她天天洗澡的傻瓜。
五個月後的一天,那個逃走的男人突然找了來,要帶她走。我爸被那人用槍打傷了,我也被打暈過去,男人強行揹走了她。
半夜的時候,她又一身是血的回來了,孩子早產,羊水已經破了。我爸帶傷在外頭指揮,讓我幫助她把孩子生了下來。
她生完孩子,給孩子起了名字,就給了我們一大筆錢,告訴我們她不能帶走孩子。孩子跟著她,會很危險,如果那個男人知道孩子生下來了,還活著,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了這個孩子。
她要我們把孩子當自家人一樣養活,無論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