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內勁外力,先有勁而後發力,這蘭星子隨手一擺隨時平平淡淡,卻是力勁十足,先是功力功力運用極為老練。
迎著數十枚撲面而來的石子,宋瀚已是無處閃身,只得咬牙硬接。只聽嘭嘭連著幾聲仿似悶鼓之響,宋瀚身前架起的魂力屏障,也是能勉勉強強的將這石子攻擊擋了下來。只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他這一招檔得也是極其的吃力。
鬍鬚飄蕩,嘴角上揚,蘭星子面對這樣的對手,全然沒有半點壓力。只見他忽然攤了攤手,便是盤腿而坐,從懷中取出一壺白玉酒品,擺在了面前,指了指它道:“這樣打下去沒有意思。這樣,若是你在半個時辰內能夠將這小瓶子擊碎,我的精元隨你拿去,如何?”
此話一出,現在一片譁然,幾萬雙錯愕的眼眸死死的盯在平臺上的小瓶子。此時此刻,任憑所有人都猜不透這蘭星子的葫蘆裡究竟賣得什麼藥。
雖說蘭星子乃是隊長級的強大人物,但宋瀚可也是晉級前二十的高手。這麼一來,未免有些太過輕敵了吧。
帶著疑惑,現場之中也是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而作為當事人的宋瀚,更是滿臉怒氣的望著蘭星子,惡狠狠的道:“你這是在侮辱我麼?”
“呵呵,年輕人。你要知道,凡事都是相對的。也許在你看來,這是在侮辱或是小覷你。但在我看來,這剛好符合你的實力。”蘭星子淡笑著道,旋即便是合上雙眼臥身躺下,悠哉的用拂塵指了指白玉小瓶:“怎麼樣,敢嗎?”
“呵,我會讓你為你的輕敵付出代價的!”宋瀚厲聲一喝,身形猛地狂衝而去,兩掌之中,剛猛的魂力雲集,這等魂力,足以開山斷石。但不知為何,他的身形還未觸及到白玉小瓶的一尺範圍只能,身子竟是在下一刻整個被震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啊的一聲痛吼,宋瀚嘴角滑下血痕,雙眼不甘的朝那白玉小瓶看去,咬牙道:“他分明是在羞辱我。這白玉小瓶之外根本就有魂力布及!”
但眼下,只有宋瀚心知肚明,在旁人眼裡,這宋瀚倒像是自己飛了出去。如此一看,更顯得蘭星子神秘而又強大。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李青也是先前了一步,也是發現平臺之上的白玉小瓶周圍乃是包裹著層層魂力的能量,怕是宋瀚用盡體內所有的魂力,也絕對將其擊破。
候場區的另一側,紅綾低著頭還在瑟瑟的發抖著,全然沒有注意平臺上的戰勢,滿腦中都是東門虎的死訊。
“哥哥”
低頭沉吟著,紅綾的眼角也是有著點點的淚光在閃動。這時身旁的忽然傳來嗡鳴之響,只見那柄方天畫戟也是在隱隱的顫動著。
“嗯?”掛著淚花的小臉轉了過去,紅綾也是看見澤羽已經不知何時來到自己的身旁。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若不是能感知到他的鼻息,一時間還真有些石像的錯覺。
“澤澤羽大人。”紅綾帶著哭腔道。
雙目微合,澤羽鼻息一沉道:“什麼都不用說,我明白。唐山,東門虎還有陶烈”
當澤羽說出陶烈的名字時,紅綾的美眸忽然睜大,滿臉不可思議的道:“您說的是陶烈大人!這這怎麼可能?”
由於賽事的連貫性,上一輪的比試一經結束,他們變瞬間回到了會場之中。而在痛失東門虎以及傷勢未愈的情況下,恍惚的紅綾也是沒能發現審判軍隊長中除了死去的唐山與東門虎外,還少了一個人,陶烈。
“死在誰人手中?”紅綾柳眉微蹙道。在她眼中,陶烈無疑是強大到無法逾越的存在,究竟是誰有如此通天的本領,竟是連他都能擊敗?
“李青。”不帶絲毫猶豫且沒有半點情緒的將它唸了出來。澤羽的眼眸也是掠過了平臺,緊緊的盯在了李青的身上。
“李李青又是那個李青嗎?不對,他哪裡有這種實力”紅綾連忙搖頭道。
“我也不信。但事實正是如此。我能感受到他體內有陶烈的能量波動。”澤羽雙眼微眯道。
紅綾低下頭來,思慮了許久,半晌也是猜不透這李青究竟是用什麼方法,竟是能夠擊敗審判三軍的隊長,要知道,到達審判軍前五的地位,那可是幾近府主的強大實力。這樣一個從另外一個位面來的小毛孩子,還能有這樣的能耐。
“那澤羽大人,您看”紅綾試探性的問道。
“我會讓他也嚐嚐這種痛苦。”肅然的道著,澤羽旋即向前一步,看向平臺之上,當蘭星子慵懶的眼神對來之時,也是用手在脖子前劃了劃。
看到澤羽給出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