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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蕭布衣大喜,拱手道:“既然如此,祝大哥一路順風,我們後會有期。”

辭別虯髯客後,蕭布衣又把龜殼拿出來看看,多了一塊拼湊,可上面花花綠綠的還是讓人看不明白,說是地形?好像又不像,就算是地形,誰知道是哪裡,比例多少?蕭布衣聽到三書的內容後,本來就不算太有興趣,琢磨不明白,隨手又揣回了懷中。

走回篝火旁,發現大多牧人已經東倒西歪,醉意蹣跚,莫風捧著個靴子,一直往嘴裡倒,口中一個勁的嘟囓,“我還能喝,不要攔我,今夜不醉不歸。”

箭頭好心的拿把草遞上去,“莫風,只喝酒容易傷身,吃點菜吧。”

周慕儒看著想笑,莫風卻是一把推開箭頭的手,“你以為我真的醉了,我告訴你,我不吃菜,我只吃肉。”

蕭布衣一掃離愁地笑了起來,知道箭頭也算厚道,如果胖槐在這裡,說不定就過去讓莫風下酒。才坐到楊得志的身邊,突然聽到腳步聲踢踏,數個人走了過來,蕭布衣扭頭望過去,微微錯愕。

來的是幾個草原壯小夥,哥勒赫然在內。哥勒是哥特的弟弟,上次因為誤以為兄長死命,拔刀相向。武功在蕭布衣眼中算是一般,可是摔跤手法很讓蕭布衣頭痛,他上回輕易的以刀法取勝,卻被這小子摔個跟頭,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手法古怪。草原人騎馬射箭摔跤都是嫻熟,蕭布衣前兩樣不讓眾人,可是對於摔跤一術卻是一竅不通。

幾人走到蕭布衣面前,哥勒突然一拱手,挑起大拇指說了幾句。

蕭布衣不懂,尋思這次如果迴歸中原,一定要好好的學習下突厥語才行,求助的目光望向楊得志,楊得志低聲道:“他說你是條漢子,佩服你的身手和醫術,今天特意來找你來喝酒。”

“告訴他,我也很佩服他的兄弟情深。”蕭布衣微笑道:“喝酒就免了吧。”

聽到楊得志的翻譯,哥勒露出不滿,伸手從一旁拿個牛皮袋來,拔開瓶塞,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口,胳膊一伸,已把酒袋遞到蕭布衣面前。

蕭布衣擺擺手,哥勒臉現怒容,大聲呼喝著什麼。

楊得志低聲道:“他說你不喝,就是對他的不尊重,他希望再領教你的刀法。”

蕭布衣雖然不會醉,但對於這種拼酒向來覺得乏味,他搞不懂為什麼不喝酒就是不尊重,知道酒鬼向來不可理喻。如果來逼酒的是別人,他多半一腳踢飛。可這人是哥特的弟弟。自己和他們關係本來不好,若打起來,也是麻煩。

伸手從旁邊拿過一個皮袋。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口,蕭布衣微笑道:“這次他應該滿意了吧?”

哥勒臉色稍微和緩些,對著皮袋又喝了幾口,挑釁般地望向蕭布衣。

蕭布衣無奈跟著喝了幾口,目光從哥勒身邊望過去,見到哥勒的幾個手下目光不善。心中一動,這些人不見得像哥勒所說,只是特意來喝酒。

哥勒說是喝酒,卻和拼酒無異,一皮袋的酒喝下一半,微醺地望著蕭布衣,又說了一句。楊得志翻譯的是,這是我們草原的馬神,你們都和他來喝一點。

蕭布衣看了楊得志一眼,見到他緩緩搖頭,心中有底,這些人來意不明,但是想要灌醉他絕無可疑。

一皮袋最少也有五六斤酒,哥勒喝了一半,蕭布衣也差不多喝了半袋。皮袋中都是青麥酒,入口辛辣,後勁十足,常人喝掉一半早就當場醉倒,哥勒只是微醉,當然是有些酒量。可饒是如此,喝下幾斤後也是有些支援不住,讓手下來敬蕭布衣。

只是他就算有酒量,卻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人喝酒幹喝不醉,蕭布衣手做顫抖,眼呈惺鬆,對於來敬酒的人倒是並不推搪。只是這些人想讓他酒醉出醜,還是別有目的,蕭布衣並不瞭然。

既然知道對方的目的,蕭布衣喝酒的時候已經留了後手,喝的時候酒袋微傾,倒的滿身都是酒水。淋漓一片看似暢快,卻顯得醉意十足。

轉瞬之間,二人連帶哥勒的手下已經喝了兩皮袋的青麥酒。蕭布衣半倒半喝,倒有小半倒在了身上,饒是如此,哥勒和他的幾個手下也有些駭然,覺得此人深藏不露,每次都是出人意表,武功高強,馬術精湛,殺人如入無人之境也就罷了,偏偏酒量也是驚人,難道世間真沒有他不行的地方?

蕭布衣眯縫眼睛,假裝半醉半醒,看到幾人的表情,暗自琢磨他們的目的。楊得志及時的上前,低聲道:“布衣,你不能喝了,你醉了。”

“我還能喝。”蕭布衣看似想要推開楊得志,一把推去,反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如莫風一樣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