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這話,也只能苦笑,感嘆他的神經之粗,但似乎除了一醉解千愁,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
那山巔之邊,石臺上,一群年輕人圍著石桌豪飲,身邊空酒壺一堆。
“鍾夏,三天吶,今晚一過,就只剩倆天了!”常大方皺眉道。
許青章也是將眉頭皺得能夾蒼蠅,擔心道:“我們已經請過師尊多次了,可是他們似乎達成了什麼協議,都不願出手相助於你。”
“哈哈,大好男兒,何須再仰他人鼻息,尋找庇佑?”
鍾夏哈哈大笑,一口將一壺酒通通灌下,大呼一聲痛快。喝道:“今晚還能在這裡的,都是我鍾夏的朋友,至於那些煩心事,我自有辦法解決!”
許青章他們只當是笑話,皆是臉容苦澀,這一頓酒,怕就成了最後一頓了。
夜風冷,也讓這些年輕人多了幾分迷茫。
強如東皇古龍、天元宗,便可這樣欺負人嗎?
……
三日時光,轉瞬而過。
一傳十。十傳百,短短三天,幾乎是所有天元宗弟子,都得知了此事,紛紛趕到山門,欲看熱鬧。
但在各位長老的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