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已經陪你打了二十多個回合嗎?”莫桐爭辯道。
“我又沒讓你陪我打那麼多,是你自己理解錯誤,這隻能證明你智商有問題,跟球技無關!”薄遠封饒有道理地將莫桐的爭辯駁回。
“……”
蒼天啊!地球人都無法阻止薄遠封耍無賴了!
莫桐義憤地注視著薄遠封,胸pu上下起伏,氣的俏臉漲地微紅,搜腸刮肚卻尋不到一個詞兒形容薄遠封的無恥程度。
看著莫桐氣鼓著雙腮,薄遠封突然發現惹這個小女人生氣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嗯,這個可以有!
“好吧!看在你已經接下我一個球的份上,我就退一步,答應你一個合理範圍內的請求。”薄遠封擺出很大量的樣子說道。
莫桐雖然於心不甘,卻也無可奈何,歪著頭想了想,說道:“以後你不許無故為難我,且允許我在你房間裡碼字!”
“這是兩個請求,只能選其一!”薄遠封很精明地討價還價。
莫桐磨了磨後槽牙說道:“那就選前者!”
“同意!”這次薄遠封倒是答應地很爽快,“不過……”緊跟著,薄遠封又勾起薄唇,意有所指望著莫桐。
“不許反悔!”莫桐見薄遠封欲言又止,第一反應便是他要失言,很機敏說道。
薄遠封很紳士地點頭道:“為這點小事,還不值得我反悔的,不過你若是想申請剛才提出的第二個條件,明天必須還得陪我打網球!”
莫桐聞聽立刻爽快答應下來,有這等好事她豈有不同意之理,她巴不得天天打球才好!
莫桐的球技遠遠超出了薄遠封的意料之外,今天下午的一場球,也是薄遠封這麼長時間以來,打的最爽的一次,因此薄遠封今天的心情顯得很不錯。
從白金會所出來的時候,薄遠封和莫桐剛從臺階上走下來,正遇見巧玲姨迎面走過來。
巧玲姨看著兩人的穿著和神情,忍不住伸手抬了抬金絲眼鏡,略帶驚詫地笑道:“這是去打球了嗎?看你倆一臉甜蜜的樣子,這樣才對嘛!小兩口原本就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倆是應該多些同時出行的機會,瞧這氣質,越看越登對!”
莫桐和薄遠封聞聽,兩人對視一眼,很默契地別過臉不再理會對方。
巧玲姨看著這擰巴的倆人,忍不住掩唇淺笑,以她幾十年練就的火眼金睛,這兩人遲早會變得你儂我儂,不信?哼,走著瞧!
告別了巧玲姨,只剩下薄遠封和莫桐兩人,兩人互看一眼,突然同時開口道:“我不是沒看上你,而是根本就沒看過你!”
說完,兩人都微愣,互瞅著對方,下一秒又同時撂下冷臉,朝向兩個相反的方向走去。
莫桐徑自走回自己居住的側樓,薄遠封則向小樓內走去。
剛走上小樓臺階,薄遠封忍不住迴轉身,望著莫桐消失在側樓的嬌小身影,不自覺淺淺勾了勾好看的薄唇。
他突然發現,跟這個倔強的丫頭鬥嘴,還真有點開胃解火的功效!
薄遠封轉步回到房間,因為打球剛出了一身汗,褪去衣衫進浴室先衝了個涼。
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正瞧見米婼抱著幾個五顏六色的大盒子走進來,見薄遠封正巧在房裡,米婼立刻綻出燦爛笑靨。
“昨天我見你瞧那幾身禮服似乎都不太滿意,我今天又買了幾件,你看看哪件比較合適平安夜的酒會?”
米婼邊說著,邊將幾件禮服全抖了出來,挨個在身上比劃。
薄遠封卻已經轉過書桌,坐在椅子上,伸手輕輕點開膝上型電腦,眼簾都沒抬,冷聲道:“平安夜酒會由莫桐陪我出席!”
米婼聞聽,頓時如兜頭澆下一瓢冷水,臉上所有表情立刻在瞬間凝結如冰,染得血紅的長指甲深深摳進手心的肉裡,已經滲出血卻仍不自知。
又是莫桐!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睡這個該死的女人!
米婼雖然站在原地沒有發作,心裡卻早已歇斯底里地將莫桐祖上八代詛咒了一遍。
她為了這次的酒會,可以說煞費苦心,原本想接著這次跟薄遠封同時出現在公眾場合的機會,趁機穩固她在薄遠封身邊的位置。
卻沒想到,不過是他一句輕飄飄的話,她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流水。
憑什麼?她就是不甘心!
莫桐,你等著,你攪了老孃的好事,老孃也不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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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桐打完了球,雖然感覺有些疲倦,卻沒顧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