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曲韻點點頭,轉頭又去看窗外的月色,而就在這片朦朧的月色下,一個人影匆匆忙忙的在街上穿行,說是匆忙,但又小心翼翼的很,一旦遇到人或者聽到什麼動靜就躲到陰暗的角落裡藏起來。
這人走走藏藏,最後停在一個硃紅大門跟前,抬頭瞧了瞧大門正中央的那塊書寫著‘吳府’的匾額,又看了看門兩旁掛著的燈籠,又快步走開,繞過院牆到了後門處,輕輕的拍了拍門,那小門從裡面‘吱呀’一聲開啟了,卻也沒讓人進去,吳應安從裡面出來,左右瞧了瞧,低聲問道:“沒被發現吧?”
那人壓低著帽簷看不清楚長相,只點了點頭,“吳少爺放心,辦完事我就一直跟大夥在一起,再沒離開過,下午曲韻回到酒坊問起這事,卻也沒發現什麼,後來曲軒也來了,兩個人在書房裡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出來後曲軒就說這事不好捅到官府那邊去,但是也不能因為懷疑就把大夥都攆走,只得算了。”
吳應安聞言挑了挑眉,“哦?這麼輕易就算了?這不像是曲軒的性子啊。”
“吳少爺說的是,但是您想想看,曲家一方面要處理這件事,一方面還要忙著找水源,想是沒有精力顧不過來了。”
吳應安冷笑了一聲,“你說的也有理,拿去,只是只好說好的銀子。”說著見那人開啟錢袋要去清點,便罵了一句,“不會少你的,以後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們辦事,這銀子只會越來越多,比你在曲家幹這麼些年攢下的還要多,不過這事你心裡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