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好的。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不是說出來,而是做出來的。”
季宵沉默了下,道:“奴才知曉了。”這話卻是不再提什麼身份的問題了。
“既然人在中門客廳候著,正好我想散散步。就一起走過去吧。”
“是。”
舞悠然帶著幾個奶孃與丫鬟嘩啦啦一群從紫之院離開,七轉八拐的廊道入眼可見景色每一處都不一樣,倒是散步的好去處。
到了中門所在的客廳。隨著季宵的通報,廳裡的劉大夫起了身。望著踏入廳中的舞悠然,躬身行了一禮。
“夫人有禮。”
“劉大夫無需如此客氣,坐下就好。”舞悠然笑著應道,人走到了主位坐下。
劉大夫是個臨近五十的大叔,長相方面倒是平平,不過看起來倒是很和善,不過眉宇間隱隱中有些許的傲氣,那是對自己醫術的自信之人。才會有的傲,傲兀(高傲不屈的樣子)卻不狂傲。
“不知夫人讓人通知在下過莊一趟,可是有和不舒服的?只是,在下觀夫人氣色上佳,不似有什麼病症之人,莫非是莊中有誰人病了?”劉大夫望著舞悠然如此應道,給了她該有的尊重,卻又不會顯得自己卑躬屈膝。
“確實有些事情需要劉大夫幫忙。”舞悠然笑了笑,“實不相瞞,我也是一名大夫。這是我的行醫資格的證明。”說著一塊牌子被舞悠然亮出來,只是簡單一眼,劉大夫就掩不住心中的驚訝。很是意外的望著舞悠然,明顯也沒想到舞悠然會有這東西。
舞悠然也注意到劉大夫眼中的驚訝,驚訝過後卻又露出讚賞之色,除此之外倒是沒有其它的表現,例如說以前認識舞悠然,再度見面後表現出的驚訝之色。
這個劉大夫不是說都是莊子裡的大夫嗎?
若本尊以前就是莊子裡的人,沒道理這劉大夫會不認識。其他人都不疑有他,若是劉大夫以前認識本尊的話,恐怕更多的會是驚訝與佩服吧。
可是。這樣的狀況偏偏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
“沒想到夫人與在下居然是同行,能夠得到這行醫資格的牌子。想來夫人的醫術應該也是得到承認的。如此一來,能夠讓夫人派人來請。想來這事情定是超過夫人能力之外的事情了。”劉大夫轉念一想,為舞悠然將他尋來此處的原因,尋了一個合理解釋的理由。
“那倒不是。只是因為我太年輕,加之一點其他的事情,所以沒人信我的醫術罷了。若非此事涉及到三四條性命,也不知讓人尋了劉大夫過莊一趟。”
劉大夫神色驚愕。
“涉及了三四條性命的事情?莫非有誰得了疫症,被感染了?”
舞悠然微愣,還真沒想到劉大夫想象力那麼好,可以跑題那麼遠。
舞悠然不禁笑了。
“那倒不是。只是因為物件乃是孕婦。”
劉大夫恍悟。
“原來是喬尚二位姑娘的事情。只是,我前些時候才為二位檢查過,無論是孩子還是大人都很健康,並沒夫人你說的這般嚴重。夫人莫非是診斷錯了?”
舞悠然知道劉大夫不可能這般輕易相信自己,卻不氣餒。
“不知劉大夫上一次為喬尚二位姑娘診斷時,是在什麼時候呢?”
劉大夫掐指一算。
“距今差不多十日了。”
“十日了嗎?那這十日裡突然生了別樣的變化也是說不準的。生病這種事情並非人能夠控制,誰也不能保證下一刻可能發生的事情。與其在這裡說不可能,劉大夫何不隨我去一趟五星院證實一番,豈非比在這裡爭執強得多。至少事實勝於雄辯。”
“言之有理。”
“那劉大夫就一起吧。”
“好。”
協同劉大夫離開中門客廳後,一行人到了七星園,一路之上,以往向來對舞悠然都沒陽奉陰違的丫鬟僕從們,居然主動停下手裡的活,給舞悠然行禮,偶然在路上遇上了同樣出去走走,曬曬太陽的那些姑娘們,也會主動的心裡打招呼,令人覺得有種相處融洽的感覺,可事實如何,彼此心知肚明。
五星院到了,門口就看到了秦錦繡三人出來迎接,明顯是受了通知才在門口候著的。
“請夫人安!”
這會不再是昨日那般大動干戈的下跪行禮,只是福了福身子,倒也沒做一些傻乎乎的事情。
“免禮了。想來你們與劉大夫也是相熟的,今日裡我找來劉大夫。就先給你們診斷一二,不管有病沒病,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