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們雙方的說辭,本官都已經聽明白了。本官先問葉將軍一句,真正的葉小姐身上,可有什麼特別的胎記?”
葉檀默了一下,才說道:“不記得有,也沒有聽和陽提起過。”
如此這般,從驗身上面辨明真假就不太可能了。
寧少卿想了想,又對葉七娘問道:“葉七娘,你可知烏媽媽叫什麼名字?”
葉七娘朗聲說道:“烏媽媽的名字叫幼菊。”
寧少卿問葉檀道:“不知道葉將軍對烏幼菊這個名字可有印象?”
葉檀沉默了半晌,才說道:“和陽那邊的下人,很多是從王府帶出來的,大部分我並不熟悉。也許要問過她才知道。”
寧少卿點了點頭,又問姣雀:“不知道姣雀夫人是否知道這個人?”
姣雀心中稍微掙扎了一下,心裡默默衡量著得失,半晌才說道:“當年一起南下的人裡面……確實有叫烏幼菊的老嬤嬤,她是皇后娘娘賜給公主殿下的陪嫁嬤嬤。”
但是她話鋒一轉,說道:“……但是,她十多年前就生病過世了。”
葉七娘頓時睜大了眼睛。
寧少卿盯著姣雀看了半晌,回頭問葉七娘道:“你說烏嬤嬤是前幾日去公主府時被謀殺的,回來時只有一具屍身。那屍身可還在?”
葉七娘愣住,半晌才紅著眼回答:“已經火化掉了。”
寧少卿無語,蘇聽風也發現了自己的失策。若烏嬤嬤屍身不曾火化,總有公主府的人可以來辨明烏媽媽是否就是那個烏嬤嬤。
姣雀聽到這回答,頓時安心許多。
只是這樣一來,案情不由得再次進入了膠著。
寧少卿示意幾位大理寺的官員進了後堂,然後開始商議案情和各自討論想法。蘇聽風雖然站在堂口,但耳目靈敏,遠遠地用心卻也能聽清楚後堂的聲音。
卻聽寧少卿說道:“這事情極為複雜,現今我等很難找出一個可以驗證雙方身份的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