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你的壞名聲了。”此人一開口,沈信馬上聽出是馬天成。
而秦歌對馬天成的話明顯不屑,只聽到他嗤之以鼻道:“洗掉幹嘛?永遠也洗不掉,那才是我們反派的追求。哼,你不要用老大來壓我。我的表演是給成熟的人看的,有自己思想和想法的人,是能夠看穿我真正男人才有的內涵的。至於那些不成熟的人,就讓他們去痴迷於老大那個小白臉吧。”
一聽到這裡,沈信還不如何,秋真真已經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
而秋真真這麼一笑,馬上被秦歌聽到了。還沒見到他人,已經聽到他在大叫:“什麼人?什麼人在笑?”
沈信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當即和秋真真一起走向房門,卻正好和衝出來的秦歌相遇。
“哇,老大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好讓我去接你啊?”一看到沈信,秦歌馬上就熱情如火。接著看到秋真真,他的表情更是誇張:“真真姐,你也一起回來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不過不是說我,是說秋靜,她早唸叨著你該回來了。”
說完這兩句,秦歌看看沈信和秋真真之間的情形,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先偷偷對沈信豎豎大拇指,接著就掩嘴作無聲大笑狀。
沈信卻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冷冷地看著秦歌。秦歌自己也覺得無趣,顧左右而言其他地說道:“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我們下午沒工作,這的確挺好的。”這樣說著,他的目光左右看著,似乎又想開溜。
“你不用想去上自習了。”沈信冷冷道:“我就是特意來找你的,你想跑沒門。看你目光閃爍,行為鬼祟,莫非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哪裡有?怎麼會?”秦歌見躲不過去,馬上作出一副坦然的模樣:“君子坦蕩蕩,我事無不可對人講,絕對不做虧心事。”
“是嗎?”沈信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歌說道:“我剛才好象有人在說什麼小白臉,不會是說我吧?我的臉很白嗎?”
“絕對沒有的事。”秦歌面不改色地一口否定:“如果有的話,也絕對是對老大你的汙衊。就看老大這體型,這風采,那絕對和繡花枕頭的小白臉是兩碼事嘛。”說到這裡,秦歌作出一臉的崇慕之色看著沈信:“在我看來,老大你就是才藝和美貌並重,英雄和俠義的化身,實在是所有人的楷模啊。就說你的魅力吧,那是迷盡天下少女,也傷盡天下少女心啊。”
說到這裡,他好象低聲咕噥了一句什麼,連沈信也沒有聽清楚。
“你最後說什麼?”沈信估計不是什麼好話,連忙逼問道。
秦歌還沒有回答,馬天成從他身後出來了,舉手舉報道:“我聽見了,他說的是可憐的無知少女。”
沈信又好氣又好笑,緊盯著秦歌問道:“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就衝著你誹謗老大,我是不是該對你有點表示?”
“哪裡有?”秦歌一臉委屈:“你不要聽小馬胡說,他和我有私人恩怨,這是公報私仇。”說到這裡,他誇張地大叫起來:“老大明鑑啊,小馬他是在陷害我。”
看到秦歌打死也不會承認的模樣,沈信不由失笑:“可我明明聽見你剛才在說,有思想的人都會欣賞你的成熟,而我只能騙騙不成熟的人,這又怎麼解釋呢?”
對於這個似乎很尖銳的問題,秦歌卻是泰然自若地回答道:“老大,做小弟的照顧你面子,所以不想多談這個問題,你為什麼非要逼我呢?真話有時候很傷人的,老大,我不想刺激你脆弱的心理,這個問題你還是不要問的好。”
一句話不僅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還隱隱諷刺了沈信一句,秦歌胡攪蠻纏的功力由此可見一斑。
聽到秦歌如此回答,秋真真和馬天成不由笑出聲來,沈信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沒有再對秦歌說什麼,沈信拉著秋真真的手,和馬天成寒暄著進了房間裡面。秦歌也沒有趁機溜走,反而大義凜然地跟了進去,只是他並沒有坐下,而是站在房間中間,似乎如果沈信不肯罷休的話,他就要拼個魚死網破。
沈信和秋真真與馬天成互相說著這段時間各自的生活,一回頭看到秦歌這個模樣,不由都大笑起來。
沈信看著秦歌,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你擺這麼個樣子幹什麼?暗地毀謗老大也就算了,難道老大我連說句話的權利也沒有了?你看看你這個樣子,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好小弟嗎?”
“有什麼樣的老大,就要什麼樣的小弟。”秦歌憤然說道:“我現在這個樣子,如果有什麼不對的,那也全是老大你的責任啊,你應該反省,你應該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