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臉抽搐了一下,他可不是敗家子,一下子送出去兩三千兩銀子肯定會肉疼:“之前我是開玩笑,誰敢和田小姐拼財寶。”
“你呀。”田蝶舞得理就不饒人。
“我只是開玩笑。”
“拿著周姑娘的婚嫁來開玩笑,只送這些彩禮是不是不夠?”田蝶舞十分不屑的看了馮俊一眼。
馮俊的耐心是有限的,田蝶舞拿出的東西足以震懾到他,所以他不敢隨意的惹了周家,可是讓他直接送出去兩千多兩銀子,和剜他的肉差不多,肯定不會鬆手的。
“田小姐已經贏了,不要太過分了。”馮俊看了一下外面抬彩禮的人。
田蝶舞沒有看他,只是聽出她語氣裡的變化:“我贏了自然不會過分,你留下彩禮就可以走了。”
“我要是不留呢?”馮俊說著往外走了一步。
“田小姐,以老夫來看,這件事就算了。”周博仁不想把這件事給鬧大。
“周大夫,怎麼能這麼算呢?”田蝶舞是要定了馮俊的那些彩禮,因為胡濟世娶周念慧一定要有錢呀,她現在也沒有多少錢,至於她拿出的那些東西,就算是送給胡濟世了。
“這件事也怪老夫鬆口就算了。”周博仁十分無奈的說。
“哼,算你識相。”馮俊立馬就得意了。
“周大夫識相,我不識相,你打賭的人是我。”田蝶舞說的十分認真。
“我要走,你還能攔著不成。”馮俊說著就走。
“能,陸翊,攔著他們?”田蝶舞簡單的說。
陸翊立馬跑到馮俊面前攔著馮俊,一步都讓他往前走。
“來人啊,把這小子給我打一頓。”馮俊被陸翊攔的氣急敗壞了。
抬彩禮的是馮家的下人,一共有十二個,加上一個管事一共十三個人,以十三打一,勝算是非常大的,所以他們一下子全部衝過來了。
“陸兄,小心。”胡濟世已經跳了過去,三下五去二就幫陸翊攔住了那些人。
周博仁眼睛一亮,雖然這個胡濟世穿的十分怪異,不過人長的精壯,看著拳腳功夫也不錯,人也正直,自己女兒跟著他應該會過上好日子。
田蝶舞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胡濟世竟然會兩招,而且看他的招數,竟然全部都是攻擊人的穴位的,非常簡單,也不會給人造成什麼傷害。
馮俊看到這種狀況就害怕了:“有話好好說。”
“還有話說嗎?”田蝶舞看著馮俊。
“沒了。”他表情一陣肉疼“我能不能少留點?”
“不能。”田蝶舞很肯定的說。
馮俊眼底閃現一抹狠虐正好被田蝶舞看到,貪生怕死,不顧道義的人,最容易面上一套背後一套,而馮俊差不多就是這種人。
“好,這些彩禮我就留下了,我們走。”馮俊握了一下袖子,卻不敢甩,帶著自己的人灰溜溜的走了。
周博仁有些無奈:“田小姐呀,我們周家沒有什麼勢力,這要是得罪了馮家,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呀。”
田蝶舞看了一眼周博仁:“你只要不把女兒嫁給馮家,和馮家的仇隙就結下了,狼要吃小羊,不會因為小羊的溫順而改變。”
“對,爹,你怎麼想著把姐嫁給這樣的人?”周繼恩有些生氣的說。
周博仁看了一眼周繼恩:“我也是沒有辦法。”
周念慧早就過了婚嫁的年齡,雖然她的志向並不是嫁人,可是沒有嫁過人的女人總感覺不完整,再加上今天饑荒,周博仁又大量的施藥,周家的日子並不好過,剛好馮家來提親,出的彩禮還不少,而且還不要陪嫁。
周念慧到了這個年齡,關於自己嫁給誰並不是很看重,只要不是那個和她有婚約的人,和誰都差不多,再說這麼多年的等待,她的心也死的差不多了。
事情其實就這麼簡單,剛好在這個點上他們回來了,要不然所有的人都不後悔死了。
“我不應該在那裡停留兩天的。”胡濟世有些自責。
“你現在才知道啊。”周繼恩有些生氣的說。
“不管怎麼說現在沒事了,這次還多謝田小姐。”周博仁對胡濟世非常滿意,自然不想他和自己的兒子有什麼不快。
“我沒什麼,既然沒事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有話就慢慢說吧。”田蝶舞不在意的說。
周博仁想說什麼,終究卻沒有開口,現在他女兒已經著落了,以後只用擔心自己的兒子就行了。
出了周家他們找地方停了馬車就